说着脱了鞋盘腿坐上罗汉床,瞟了一眼齐琦手里捧的书。
这是如何了?
现在想想,实在也心疼。
刘嬷嬷说现在尚在年节期间,穿红色喜庆吉利,她也没甚么表情去遴选,便听了她的。
而她身为六宫之主,身为一个只被本身的夫君当作mm而晾在景仁宫里的女人,就更没有人能比她的日子更难捱了!
李凌皱了皱眉头,不过有了素婕那一桩丑事,贰内心这点迷惑不解很快就被一扫而光了,越想更加感觉好笑起来。
“你的皮肤太白了,的确已经到了不能用“肤若凝脂”来描述的境地了,穿红色,特别是这类立领的红色上衫,更多了几分惨白,瘆的慌!”
“你方才说的是这个吗?”
两面四折双面绣屏风围起来的服饰间里的素婕听到这话,也不知她说的是甚么,故而并未答复。
本来你所嫁之人就不是一个能一心一意对你之人,恰好李凌又是个极其多情花心的,明天喜好穿红的,明天喜好戴绿的,明天爱上了杜鹃花,明天又感觉海棠也不错,三宫六院的女人加起来能把她的景仁宫给塞满!
“本来你也看这东西呀?”
齐琦将手里的画本重新到尾粗粗地翻了一遍,笔触不算细致,绘画功底稍显不敷,不过故事情节还算是不错。
明天是大年月朔,宫里无趣得很,宫外又没甚么弄法,如果不走这一趟国公府,他本来也是想约他打马球的,可现在却听他说是家里有事要归去,固然内心不大乐意,可还是放了他走。
在此之前,她的确是看四书五经琴谱棋谱的时候多,可她毕竟已经活过一世了,那些书早已经看烦,也记得滚瓜烂熟了,再拿出来看也不过是须生常谈,没甚么别致的,倒还不如看看画本,戏文这些杂文。
想到这,齐琦只感觉鼻尖有些酸酸的,吸了口气,摆出一副奥秘的模样来,望了素婕说到:“如此一来,今后出了甚么好的画本,我也能够保举给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