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霜拧了温热的帕子过来,素婕接过擦了手以后将帕子递还给晴霜,一面朝外间走去一面说道:“总得让他想清楚了,免得今后缩手缩脚的坏了大事,五年的房钱可不是一笔小数量啊!”
只见她如有所思的端起茶盏,凑到嘴边却又没有饮下半口,继而又抬眼看向了一向佝偻着身子的刘博,语气淡淡的说道:“新街口有间铺面的租期到这月止,我免你五年的房钱,你如果情愿,月末的时候便可到府上来将左券给签了。”
素婕勾唇一笑,说了这么一句。一面说着一面落下最后一笔,这是一个完美的折勾。而后放了笔,拿起这张新拟的租约重新至尾看了看,脸上暴露对劲的神采,嘴里轻声念叨了一句:“新街口,卫安街。”
素婕站在书桌前,俯身提笔在纸上写着标致的小楷,暮雪在一旁研墨,看着那正在拟写的租约,上头的条约写的清清楚楚,免除五年的房钱,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!
不因为心中感慨了一声,以火线才下定决计持续问道:“我看你医术不差,可有想过开个医馆?”
人们总爱说打铁要趁热,既然刘博已经表白了情意,租约也写好了,何不现在就签了免得夜长梦多呢?
新街口?那但是全城最好最繁华的地界,一间铺面一年的房钱起码是一百两银子,五年,那不就是五百两银子?这白花花的银子说免就免了?
天上不会掉馅饼,可如果掉了,你是接还是不接?即便这馅饼能够会把人给砸死了。
她心中非常不解。
“不现在就让刘博签书画押吗?”暮雪有些苍茫了。
正所谓引诱越大,其背后埋没的风险就会越大。即便是素婕并不筹算要刘博替她做多少事情,但既然都是冲着贾佳玉去的那就必然也不会是甚么功德情!
听闻此话,刘博先是一惊,非常不成思议的抬眼看了素婕半晌,内心也有过一刹时的悸动乃至于思疑,这素家蜜斯,总不会是无缘无端问起他这个题目的!
听此,刘博愣了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