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柳贝贝内心焦急,如果到时候这些人真的去她家蹭吃蹭喝,她家就是想拦也拦不住。最怕的就是这些人早晨行动,她二哥四哥家离得远,等赶过来统统都晚了。虽说她家自打要分炊就从柳屠夫家弄了只小狼狗来,可现在小狼狗才两三个月,底子不顶事。
冯喜娣冲着周兰花手指的放向一看,可不是,国富正端着个碗咕噜咕噜的喝水呢,连他娘返来都不晓得。冯喜娣不晓得如何说,只能不美意义的笑笑。
听里村支书的话,村里炸开了锅,“不是吧,支书,咱咋就欠了这么多呢?您就不能跟公社筹议筹议,此次先不交,咱来岁补上不可吗?”这是那好说话的。
明天白日固然雨势没明天大,可昨夜的一场大雨,不说路上到处都是水,田里的玉米泡了一早晨也歪倾斜斜,有的乃至直接倒进水里。
光着脚,挽起裤腿,柳絮拿过门边湿哒哒的塑料布披在身上就去开门。门外站着的人她熟谙,就是村支书说的柳屠夫家的小闺女秀秀,遵循身份她应当喊一声姑的。因而,柳絮道:“秀秀姑,您咋来了?”
啪啪啪,短促的拍门声响起,柳絮展开眼睛,面前还是陈旧的房顶。她面无神采的看了伸直在床内里的柳二丫一眼,翻开被子起床开门。这床和被子还是柳老头给她们的,是本来的柳大丫母女几个的东西。
被好性儿的大丫……
现在柳家分了家,对于某些人来讲,柳家老的长幼的小,可不就比村长家更好欺负。并且,村里人都晓得她爹是有补助的,每个月都有邮递员送快件,这个是满不了人的。
柳贝贝不晓得为啥,她现在对人的歹意特别敏感,当下就感觉要遭。上辈子柳家这个时候还没有分炊,家里人丁都,这些人或许是有顾忌,并不敢去柳家吃住。当时候柳家自家的事都乱糟糟的,也没留意村里啥环境,只模糊听她爹说过一句,有人去柳村长家里用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