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感受,就仿佛有人在臀部位置,用心把裤子做旧了似的。
通过本身强大的影象力,开端复原早上到进家门前的经历。
且不说的士司机这些话传来传去已经不知是第几手动静,就算是第一手动静,这话也透着浓浓的疑点。
司机周老板也是星城人,平时给人送货,南来北往,嘴巴子很利索,一起上狂飙各种段子,荤多素少,也不管三狗是不是未成年,手上开车,嘴上开车,双车并行,显出极其优良的老司机素养。
路边拦住一辆出租,哥俩跳上车,直接报上小区名。
“有这么玄乎?”三狗吃惊。
“可不是见鬼么?我跑了十一年的士,荷叶大道交通管束拢共也就碰到两回。上一回还是好些年前首长来星城观察。”
江跃家在城东,周老板在城北。只能在岔道口上把他们哥俩放下。
随即又弥补道:“多说一句,你摊上大事了。”
“出啥事?”江跃现在听到出事就眼皮直跳。
这已然有点超出江跃的了解范围。
江跃权当故事来听。
“十八楼跳下去,地上不砸个坑那才叫邪门。”
当然,如果那的士司机没有夸大其词,是实打实的真事的话,这件事必定还会有后文。
“说是ICU病房有个病人跳楼。”
江跃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