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来的酒?”殷敏达问道。
“银票和书画?”吕贺瞪着刘三爷,“那你知不晓得烧掉的每一幅书画都代价连城?”
殷敏达及几位将领对吕贺的第一印象,便是此人面善、朴拙,晚宴算不上豪华,但是却很用心。
“武将嘛,脑筋简朴,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只要将最简朴的究竟摆在他们的面前,他们才会信赖。”顾水月道。
“唉,这钱没了能够再赚嘛。只要你是明州刺史一日,这些钱就赚得返来。我会帮你的。”刘三爷道。
“呵。”吕贺轻笑一声,笑声很快散入了风中。
“是吕刺史派人送来的,吕刺史说部属们辛苦了。”
殷敏达摩挲着下巴道:“吕贺确切没这个胆量。”
刘三爷也是一头雾水:“我也不晓得啊,我从速问问。”
“大人,不好了!”一个兵士仓促跑了过来,气喘嘘嘘道。
“这是在明州城境内,竟有狂徒这般胆量,将粮草偷走了!”王汝气势汹汹道,“真是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
吕贺看向刘三:“刘老三,这是如何回事?殷敏达如何来搜我的府邸了?”
“老吕啊,别悲伤了,金银还在,就烧掉一些银票和书画罢了。”刘三爷拍了拍吕贺的肩膀,安抚道。
殷敏达带着一众部将向吕贺词行后便拜别了。
“大人,部属听闻前几日,吕刺史的一座金屋被烧了,莫非见财起意,将……”
“齐兄,此时说这些何为。我们――就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殷敏达抓了几人来问,其他人都一问三不知,唯有一人支支吾吾一会儿,才道:“遵循刘三爷的叮咛,那两个箱子送去了刺史府。”
“殷将军说来寻一样东西,已经开端搜索了起来!”下人回禀道。
“你说甚么?粮草丢了,殷敏达思疑我偷了粮草?这不是胡扯吗?本官再贪财,也不敢打粮草的主张啊!”吕贺说着,不由得看向刘三爷,“刘老三,这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殷将军,这……这是如何回事?”吕贺盯着那箱子,心中有不好的预感。
齐重玉在她身边的位置躺了下来,如法炮制了她的行动:“说得也对,并且,此次不是老鼠,而是老虎。”
刘三爷赶紧点头:“老吕啊,你不敢我也不敢啊!”
刺史府,两个保护穿戴的男人,正坐在刺史府的某个角落里,相互挤兑道。
“也确切如此。”
“吕刺史要将你碎尸万段呢。”
“甚么能够不成能的,去刺史府搜一下就晓得了!”殷敏达道。
“他的那张面具戴得好,竟然骗过了殷敏达和他的亲信。如果当初挑选向殷敏达揭穿他的罪过,殷敏达底子不会信赖我们。”齐重玉道。
“吕兄真脾气,你一文臣竟然有这般气度,我王汝本日就服你吕刺史!来,我敬吕刺史一杯!”
这两人恰是顾水月和齐重玉打扮的。任由吕刺史再如何想,也没有想到,他恨不得碎尸万段的人,竟然藏在刺史府中。
“军中失落的粮草,现在在刺史府的库房里找到了,吕贺,你说是如何回事?”殷敏达冷声问道。
齐重玉的声音讽刺至极。
吕贺手一抖,便碰掉了手边的茶杯,内里的茶洒了一地。吕贺不由得站了起来: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
这二十万雄师是日夜兼程赶来的,以是要在明州城里歇息一宿,再持续赶路。二十万雄师驻扎在明州城郊,而明州刺史则宴请了几位首要的将领,此中天然包含大将军殷敏达。
“大人固然叮咛。”刘三爷道。
吕贺那里甘心,恶狠狠道:“这场火烧得蹊跷。我在建这屋子的时候就考虑过防火,以是这火是等闲烧不起来的。有人朝着屋子上浇了油,才烧得这么大。如果让我晓得是谁放了这把火,我就将他碎尸万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