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名字,武凯就是一惊:“您说的莫非是双枪将董平?!”
因而他忍不住问道:“贤婿,这徐郓哥于你,究竟有甚么要紧之处?你又如何会认定,他是在老夫府上做客的?”
武凯也不坦白,把事情细细道来,临了,又把本身之前的猜测也讲了出来:“岳父大人,小婿原想着那天早晨,也只要您和李达天有体例,把统统工匠一起带走,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――这就让我想不明白了,莫非那天早晨另有别人能变更这很多人手?”
“真有此事?!”
现在看来,董平这都监之位却本来是接了吴金贵的班。
不过随即,吴金贵又顿脚可惜起来:“你这厮真是好不明白!有这等好宝贝,你还与那西门庆较量何为?只需赚得万贯家财,甚么样的女人娶不到手?!”
“好好好!”
看这模样,他竟是比武凯还要焦心,毕竟那雷法的能力吴金贵也是亲眼目睹过的――究竟上刚才吴金贵还揣摩着,能不能从武凯手里学些外相,哪成想这等神兵利器竟被人偷了去!
实在他并不是气董平偷了火药的奥妙,却没有奉告本身,而是恨部下兵将竟无一人向本身流露动静――这岂不是证明董平对军队的掌控力,比他这个都监还要强吗?!
武凯一笑,自傲满满的道:“岳父大人不必担忧,我这里有一件礼品,必定能让陈太守对劲……”
他这话点到为止,吴金贵却已经体味了他话中的含义,在书房里来回转了两圈,决然道:“也罢,既是他不仁在先,也就怪不得老夫不义了!”
吴金贵这下子但是吃惊非小,随即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把桌子拍的‘啪啪啪’作响:“你真是好不晓事,这等安身立命的本钱,怎能让旁人偷学了去?!这真是……这真是……”
这是任何一个领兵之人决不能忍耐的忌讳!
“甚么?!”
想到这里,武凯忽的心中一动,忙道:“岳父大人无需起火,这梁山贼不是说有人和他们里应外合吗?这话也一定就是假的,说不定真有人和梁山暗里通同!再说了,那布告里的号令,也说不定就是有人假传圣旨,想要调开城内的官兵,好趁机……”
更巧的是,因为连日来与那梁山贼对峙,府衙的公文一向积存到现在,想必有关于武凯的案子,也还没有上报朝廷――以是压下这案子对陈太守来讲并不算很难!
“董平?!”
目睹武凯面色大变,吴金贵心中也升起几分猎奇,要晓得这武凯自从进门以后,一向表示的淡然自如,很有大将之风,如何一传闻那甚么郓哥不在本身这里,便方寸大乱了?
“这……”
武凯却又一次拦住了他,搓动手笑道:“传闻我那小兄弟徐郓哥,在您这里做客多日了,您看是不是把他请出来,让我们见上一见?”
但是吴金贵闻言倒是一头的雾水,迷惑的搔了搔髯毛,奇道:“徐郓哥,那是甚么人?谁说此人在我府里做客的,老夫从未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他透露这个动静,一来是为了取信于吴金贵,二来也是想借吴金贵的力量,搜索郓哥的下落。
而这下子,武凯心中一个悠长的迷惑也终究获得了解释――怪不得他当初听到东平府这三个字时,就感觉非常耳熟呢,本来这竟是水浒传里双枪将董平镇守的处所!
“不当。”
说话间,吴金贵便已经下定决计,要把阳谷事件的黑锅砸在董平身上――固然这么做有些便宜了那李达天,可清算本身麾下一个批示使,总比去对于两榜进士要轻易的多!
可这郓哥不在吴金贵手里,又去了那里?!
“岳父大人!”
听完了这番话,就见吴金贵皱着眉头沉吟不已,神采是越来越深沉,最后忽的飞起一脚踹翻了书案,破口痛骂道:“直娘贼!好个董平,竟欺辱到老子头上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