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哪贼人却当真滑溜的很,明显腿上有伤,愣是连滚带爬,狼狈的闪过了这三连击,然后一瘸一拐的冲出了院门。
那贼人固然轻功极其了得,可要闪过这百多颗‘散弹’,又谈何轻易?
上蹿下跳,好不轻易躲过了大半,却毕竟被几颗铁砂打在了腿上。
贼人哪敢搭话?
这连续三招势如闪电、力有千钧,可说是武松醉拳的精华揭示,便是栾廷玉对上,也要慌了手脚。
等确认内里除了武松震天的呼噜声,便再无别的动静以后,此人俄然身子往前一顷,倒栽葱似得自房顶上跌了下来!
并且到目前为止,这贼人除了武松就再没有人见到过――不会是他喝多了,把梦里的事情当真了吧?
这仆人仆人,实在指的就是那些灾黎,不过武凯也没表情解释甚么,扯过武松用力晃了几晃,喝道:“你听到没有?从速说啊!”
武松一个鲤鱼打挺,紧跟着冲了出去。
看来那呼唤天雷的法器,应当是藏在院子一角的地窖里。
武松大笑着,擎起去拳头迎了上去。
此人如此想着,便筹办转成分开。
因而此人的目光便又落在了武松身上。
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武松唤醒,武松只能愁闷的丢开了他。
按理说,正凡人都会先在院子里搜索一番,才会重视到房顶上的动静,可喝醉了的武松却不按常理出牌,刚出门便昂首望向了房顶,指着那夜行人破口痛骂道:“该……该死的贼骨头,竟偷到你二……二爷头上来了!”
【求保藏、求保藏、求保藏,不说三遍保藏就往下掉啊!】
可惜,他还是没有寻到多少收成――只要几把钥匙,勉强还算派的上用处。
悄无声气的在袖子上攥了几下,将那绳索重新压实,他这才弯下腰缓缓凑到了房檐边,侧耳聆听起来。
只这一声,那惊人的酒臭味便扑鼻而来,本来就已经死力忍耐的夜行人,终究按捺不住本身的心机反应,鼻子一耸,不及捂住,便打了个清脆的喷嚏:“阿嚏!”
幸亏这时武凯及时赶了过来,这才救下了那僧兵一条小命。
“哎呀~不好!”
这第二次搜刮,便连灶台上的大锅都细心查抄了一遍,却还是没有任何收成。
武松嘴里大声赞着,手上倒是全然不留半分情面。
这时栾廷玉也拎着金箍棒寻了过来,听武松这般说,忙道:“大人,你可看清楚哪贼人是多么模样?切莫让他混进仆人仆人当中!”
“自……天然是抓……抓贼!”
他这般大喊大呼,立即便轰动武府高低。
一腿扫将上去――荡起了漫天的枯枝败叶。
武松在那边摇摇摆晃,却兀自怒骂道:“竟偷到俺身上来了,俺如果不将他找出来捏死,便当不得这个县尉!”
却见前面空空如也,那另有贼人的踪迹?
“谁?!”
轰~
武凯正自言自语,身后却传来了武松大着舌头的声音,不由无语道:“你刚才不是睡着了吗,还爬起来干吗?”
“贼厮鸟,偷了你家二爷,竟还想逃?!”
那贼人吃了一惊,仓猝转头,想要看清楚那暗器的来势,好加以闪避。
“好轻功!”
他轻手重脚的凑了畴昔,先将两只枯瘦如柴的爪子搓热了,这才伸进武松怀里高低摸索着。
目睹便要头朝下砸在地上,这下坠之势却又突然停止,只见他用脚尖勾住房檐,如蝙蝠般倒挂起来。
“俺……俺从不扯谎!”
却说那人轻飘飘落在西配房上,反手一抖,一条几丈长的细绳便滑入了袖筒里。
武松挠着头踉跄了几步,俄然一把揪住领头的僧兵,怒道:“你这厮,把人藏哪去了?!说,你是不是那贼人的朋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