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鸨停在一处配房门外,捏着帕子往门里指了指,小声道:“就是这屋,您那几位师兄弟明天耍了一夜,现在正睡的香呢。”
出得门来,栾廷玉便忍不住抱怨道:“大官人,我本觉得这祝朝奉是小我物,哪曾想竟这般小肚鸡肠!真不知他是如何闯下这般基业的!”
“晓得就好!”
“赫……”
当即栾廷玉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。
此时人群中闪出了曹阳身影,几步凑到近前,指着那游仙窟道:“人就在二楼房中,传闻五个和尚愣是要了十几个粉头,几张大床拼在一起胡天胡地,咿咿呀呀的嘬弄了大半个早晨,眼下睡的正香呢!”
绕过杯盘狼籍的酒桌,凑到那大床前,武凯就近寻了个和尚,却没急着脱手,而是等身后的僧兵赶到,这才伸手捂住那和尚的嘴,利落的一刀堵截了他的气管!
她顿时笑的更畅怀了,忙不迭又挤进了武凯怀里,笑道:“呦~这位爷一看就是里手,不是我春娇吹嘘,可着全部山东都找不出比我们游仙窟更乐呵的处所!”
这时一个风味犹存的妇人,拖着长调满面忧色的迎了上来,约莫是见栾廷玉生的最是器宇轩昂,因而便先奔着他去了。
武凯有些惊奇的顺着那胳膊瞧畴昔,却正瞥见曹阳在那里嘿嘿淫笑着。
栾廷玉在一旁听了更是气往上撞——来之前他才在武凯面前吹嘘,说是和祝朝奉有些友情,现在却被如此劈面打脸,如何能受得了?
把眼凑上去一瞧,只见四张大床拼在一起,上面十几条肉虫裹着几床被子,竟是顾头不顾腚,只这一眼,便看到了好几人的私密处……
武凯忙喊住了她:“这乐呵之前,我们却先要寻几个火伴。”
刚想到这里,便听门外有人嚷了一声:“呔,你们是谁?在杂家门前何为?!”
“你……哎呦~!”
那老鸨只感觉胸前一凉,低头看时,倒是块碎银子卡在了沟中。
“哎呦~几位大爷,你们如何才来啊!”
不过就这一蹬,却也将贴在他身上的**给轰动了,那女人迷含混糊的展开眼睛,还不等看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,便被武凯身边的宋雄一把捂住,凑到她耳边狠声道:“不想死,就他X的别动!”
四个?
说着,强拉着栾廷玉仓促出了祝府。
殷红的鲜血狂涌而出,啥时候染红了枕头,以及缠在头上的几缕青丝。
在老鸨的荡笑声中,一行人穿过大厅来到后院,又西侧的楼梯上了二楼。
“老爷,找到了!”宋雄忙道:“就在南门边上的‘游仙窟’,传闻那几个和尚昨早晨整整耍了一夜!”
说着,他表示一个僧兵上前,伸手把那狗皮帽子翻开一角,暴露内里半个秃顶来,然后又冲老鸨嘿笑道:“如何样,现在你该晓得我们要找的火伴是谁了吧?”
本来武凯还在揣摩,要如何在不引发太多重视的环境下,处理这几个少林贼秃——现在倒简朴了!
这少林寺的和尚倒真是好兴趣,明晓得广相称人担着风险,还能如此胡天胡地的乱搞,也不知他们是信心太足,还是压根不拿朋友的命当一回事。
啪~
“曹阳你带两小我在门口守着,其他人跟我出来脱手!记得,出来以后……”武凯又交代了几句,这才推开了半扇门,悄无声气的闪了出来,同时反手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短刀。
这时武凯从中间伸手,将那老鸨从栾廷玉怀里扯了出来,顺手在她胸口掏了一把,嘿嘿笑道:“我们兄弟倒是两样都要乐上一乐!”
武凯回身冲僧兵们使了个眼色,几个僧兵立即上前七手八脚的摁住了老鸨春娇,此中一只色手非常放肆,竟顺着春娇的衣领神出来,揉面团似得乱抓——本技艺下竟也有这等‘花和尚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