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如果缺了银子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”慧能笑道:“那剩下的两百二十两,倒是让二爷您‘自行措置’的。”
至于别的四小我……
“一群废料!你们每日里在街上巡查,却让梁山特工三番两次如入无人之境,怪不得哥哥让俺上任以后便清退你们!”武松说着,抓起新作的惊堂木,啪~的一声狠狠砸在桌上。
要晓得这些衙役们,一个月多的能领两贯五六,少的也就一贯出头,并且还总被县里拖欠人为。
而更让民气动的,则是那几个班头的位置――当上班头以后,报酬不说赶上当时迁,和曹阳、宋雄齐平总还是能够的吧?那一年岂不是少说也能捞上百十两银子?!
一句话,却让台下的衙役们打翻了五味坛,个顶个的叫苦不迭:
武松嘴里问着,却不等慧能答话便凑到近前,翻开箱子盖,却见内里满满铛铛摆满了银元宝,少说也有七八百两。
等哪些衙役们都住了嘴,他这才又道:“不想被淘汰,就特娘给俺好好干!再说了,你们如果干得好,俺这里……”
“回禀大人,这都两个月了,一文钱也没拿到啊!”
“这是……”
固然明天在于秀儿的授意下,他细心向曹阳、宋雄探听了都头的职能和任务,以及平时该如何措置公事。
当然,武松并不筹算在这里审理甚么案件――那也不在他的停业范围以内。
“慧能,俺哥哥让你送甚么来了?”
这才是他时迁想要的糊口!
府门外增设了站笼和登闻鼓,前厅也改革成了公堂的模样,修了台阶、摆了公案,又设了‘躲避’、‘寂静’的旗牌,挂上了明镜高悬的匾额。
这些衙役当中,除了本来的几个班头,却有大半只是临时工身份,平时的薪俸本就低的不幸,端赖讹诈些外快度日。
说着,哈腰从内里取出二百两银子,亲身送到了栾廷玉手上,至于别的人,却没这份报酬了,只能自行上前支付。
“大人,我家里好几日都揭不开锅了!”
现在这二百二十两按人头分一分,每人起码也能领四两银子,都能顶上他们两三个月的薪水了!
轮到时迁时,一开端他倒不似林登万这般冲动,毕竟时迁也是道上驰名的神偷,比这箱子里更多的银子也曾见过很多。
“两百、一百、一百、四十……”
他离席出了公堂,便见慧能和尚领着两个下人站在角落里,身边还摆着一只大箱子。
“好了!”
“是啊大人,知县老爷本来说回城便给我们发薪俸,可返来以后却说府库被盗,拿不出银子!”
却说武松指着那些衙役破口痛骂了半响,这才话锋一转,板着脸道:“本该照着俺哥哥的意义,把你们全都开撤除!不过俺念着与你们有几分香火情,才在哥哥面前做了保,许你们戴罪建功!”
不过是城外的一个败落户,下了场雪便连家里的屋子都塌了。
就在此时,门外俄然有仆人嚷嚷道:“您府上送了些东西过来,您看……”
至于那快班班头时迁,传闻倒是道上驰名的偷儿,以他这般身份做了班头,便已是天大的奇闻了,竟然另有白花花的银子可领,这的确是没天理了!
提及栾廷玉的两百两银子,他倒不觉有甚么,但是说到林登万和时迁每人一百两时,慧能却忍不住撇了撇嘴,只感觉这两人当真是走了狗屎运。
现在领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说,传闻家里另有个标致婆娘,的确气煞人也!
武松扳动手指头算了半响,迷惑道:“这不另有两百二十两吗?莫不是给俺的!”
说着,他从公案上拿起一份名单,大略看了几眼,这才持续道:“眼下这县中的衙役,算上牢子、守门的税丁等,一共是47人!从本日起开端,你们平时卖力的差事、以及临时委派的任务,全都算在考核范围以内,一个月后酌情考虑去留――不过终究留下的人不会超越30人,也就是说,起码有17小我会被开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