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贪婪的想要在她的身上讨取更多,一只手悄悄撩开锦被的一角,暴露陈梦洁红色的丝质亵衣。也许是她睡觉有些不太诚恳,几次翻身,领口有些微微敞开,得祿顺着她敞开的衣领,就瞥见她亵衣内里微露的大红色肚兜。
韩氏终是不忍,抬手把她往怀里揽了,手悄悄的在她背上拍着,就像小时候那般。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,心肝宝贝的疼养了十四年,她毫不答应任何人来伤害她!
不知是何时,他常常同别的女人欢愉时,脑海里都会不自发的闪现出陈梦洁的表面来。那样婀娜的身材,小巧的曲线,再配上那张娇俏的面庞儿,如果能让她也在本身的身下欢愉一宿,真是叫他死了都值。
待统统措置安妥,他终究迫不及待的覆住陈梦洁红润的唇瓣,一手掐着她的细腰,一手颤巍巍的顺着陈梦洁敞开的领口伸了出来......
陈梦洁心内惊惧,身下更是如同扯破了普通疼痛。
她如何也没想到,她睡了一觉,竟然在梦中……失身了?
只她涓滴没有惭愧,更多的倒是怕被揪出秘闻的惶恐,以及没有置周靖瑶于死地的仇恨。
她暗自仇恨,又偷偷派得禄跟雏菊透话带给秦香兰,不几日得知秦香兰从良,跟着一个富商去了沧州,又连着几日去周靖瑶房中小座,窥着她的神采似是对本身没有涓滴起疑,内心才垂垂安稳下来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
“呜呜…...”
她的眼中敏捷出现出一阵水雾,顺着眼角渐渐滑落了下来,浸湿了软枕,也浸湿了她的心。
这份猝不及防的认知,令她心头巨颤。
韩氏也知不能过分逼迫她,只本日有些话既已说了出来,就不吐不快!干脆狠下心,再次开口道:“娘明天跟你说句话,女子虽是天生弱者,被太多教条所缚,只这颗心倒是不能被锁住的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你既要迈过他,也要把目光望向别处,多少好儿郎等着你,你又何必固执于他。”
如许一番考虑,他想要获得她的心机就更加的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