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禾儿!这是如何了?但是受了大委曲了?和曾祖父说,曾祖父替你出气!”老祖宗顿时涌上肝火,岂有此理,他还没死呢就有人敢欺负他的后代。
“好!那你快去按修儿说的去筹办接他们返来吧,可要派稳妥的人,要不我派二小我随你去?”想对墨于家子嗣脱手的人可很多。
这让她有些捉急,出不了后院如何能见到表哥呢?见不到表哥如何能和他培养豪情,好嫁进墨于家,前次来安好岛时年纪小也不懂事,现在看到墨于家的繁华,她是再不想分开的,她必然要嫁出去留在岛上。
将近百岁的杨素梅如何看不出来她的凑趣,只是各取所需,再加上这三十年来膝下孤单,有个小辈哄她高兴也是不错的体验,便笑得镇静的接管。
一脉单传至今已过二十代了,每代担当人最担忧的无不是墨于家断在本技艺上,特别这代墨于禾的压力最大,人家儿子超卓都欢畅得恨不得统统人都晓得,唯有他,就怕墨于止修一个不重视就结丹,到时难以找到结丹期的道侣,断了墨于家香火。
分歧修为的修士很难孕育子嗣,为人父的墨于禾终究体味到之前墨于苍的表情了。
“苍儿?他元婴大美满已近十年,能冲破也不让人不测!确切是丧事!”对这个奸刁了一辈子的孙儿他也很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