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蕊儿来了这里,真是上辈子修得的福分!芳草镇静地想。
但如果换成因冲犯她而被正法,便是将性命揽在自个儿身上了,只要措置得洁净判定些。旁人倒也无从置噱。大臣们也不好再大肆鼓吹,说一个丫头冲犯了皇权,将皇上的脸面踩在底下……只能就此息事宁人了。
太后眉心皱紧,问:“哀家这就让人去将那丫头带返来……”说到这里,太后紧紧咬了咬牙:“没本领的东西!死了都是便宜她!”
萧正廷不得不再进宫了。
想到这里,萧正廷本身也忍不住发笑。
“若再让哀家闻声这些话……”太后冷冷一勾唇,道:“就将你们都发配去给那些个寺人对食去!”
“臣见过皇上。”萧正廷在床榻前站定,行了大礼。
如许人,哪有兴趣爱甚么花草?
萧正廷口气安静隧道:“此事并非母后之过,不管那丫头聪明还是笨拙,讨喜还是惹人讨厌,如有人要借题阐扬,最后还是如许的成果。”
跨进门时,萧正廷便见着了两个打扮与宫女截然分歧的女子。这两名女子,一个五官生得和顺风雅,一个五官生得荏弱娇怯,有几分扬州瘦马之态。萧正廷心下了然,该当就是太后背面送来的那两个女人了。
萧弋沙哑阴霾的声音自帷帐后传出:“……起来吧。”
太后坐在椅子上,看也不看他,只满眼肝火地盯着跟前的宫女。那宫女跪在太后脚边,正颤抖着给太后的伤口上药。
“那母后也得向祖宗请罪。”
小厮点头:“殿下说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