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仿佛理所当然一样,摇点头道:“我不放你走,你就是我的客人。”
那人接着道:“燕姬一贯飞扬放肆,却被你轻巧的压服,我当你是甚么样奇妙的女郎,却也不过如此。”
杨毓似懒得看他普通,目光看向门边道:“为了证明。”
杨毓浅笑着掐了一朵美艳的菊花,眼中清澈的如同小女孩一样,手中狠狠的将菊花握在掌心,无情的将花揉碎,笑着道:“花与人怎能相提并论?有的人像花,有的人却像竹,另有的人,像瓦砾,像花的人孤芳自赏,觉得仙颜能够保平生无虞。像竹的人狷介矜持,宁死不肯低头。像瓦砾的人。”杨毓轻笑一声,接着道:“便如我,就算死,也要碰一碰那美玉。”说着那双清澈的眼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,戚夫人终究微微皱眉。
杨毓背微微一抖,扬起笑容:“好。”
那人眼中刹时绽放杀机,那种冷的让人麻痹的杀机,那种目光,就如同伏骨之蛆普通,让杨毓浑身难受。
那人浅笑着道:“不过传闻女郎隽誉,才想请你做客,但是号召不周?”
杨毓嫩白的下巴被捏的生疼,眉间不由皱了一皱。
杨毓接着道:“你若真能决定我的存亡,便不必多言!一刀告终我就是了!少在这里大喊小叫!”说着杨毓深呼一口气,咽了一口浊气,闭目一瞬,接着展开眼睛,看向燕姬,声音软和几分道:“我不过是被抓来的,你何必来难为我,我又不甘心呆在这。”她似倾诉,似自喃的悠悠的道。
杨毓浅笑着,浅笑着,那唇角就多了一抹显而易见的调侃,她慢条斯理的揉揉痛的发麻的脸颊,声音清澈的道:“我曾听父老说过,真正富有力量的男人,会将力量用于庇护别人,而非伤害。”
那人微微一笑:“那在你眼中,我的力量又是甚么?”
那人森冷的目光,就如同一条毒蛇盯着猎物普通,一手顺着光亮柔滑的衣料滑到杨毓胸口处,手指悄悄一挑,将衣带轻松的解开。
戚夫人浅笑着道:“软硬兼施,四两拨千斤,这女郎果然妙人。”说着她转成分开。
翌日一早,院门缓缓推开,戚夫人走了出去。
:“是吗?”杨毓挑挑眉道:“那现在客人想回家,能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