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”顾夫人目瞪口呆,手足无措的开口;“如何会如许?顾氏的船只里如何会有牙鸟片?”
“他们家有一批货,再过几日就会从外洋运回北阳,比及了船埠,卸货的时候天然是要巡检,你们该晓得如何做了。”谢承东声音淡然,言下之意,倒是不言而喻,诸人听着,内心皆是一惊。
谢承东低叹,揽紧了她的身子,他看着她的眼睛,与她道了句;“沁儿,我和你说过,我身边毫不会再有别的女人。”
“那,顾家那五百万的鹰洋,你不要了吗?”
“顾氏的船,在船埠让人扣住了!”管家神采惨白,一说话毕,顾夫人便道;“是谁如许大胆,敢扣我们家的船?”
他这话音刚落,统统人都是闭上了嘴巴,不敢等闲说话。
语毕,谢承东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,声音中透着无法,又是与她开口;“别说你现在还怀着孩子,即便没这个小家伙,我也不会娶别人。”
“是江北军的人!”管家气喘吁吁,好轻易才发言说清楚;“老爷,夫人,江北军的人从顾氏的船里搜出了一舱的牙鸟片(禁词两字代替),眼下人赃并获,这但是要杀头的大罪啊!”
“司令,顾家产业丰富,盯着这笔钱的人,毫不会只要我们江北。只怕梁建成,也是盯着这一块肥肉。”隔了好久,参谋长沉声说了一句。
“大少爷如何了?”顾晟年双目圆睁,厉声问道。
“都坐吧。”谢承东取下军帽,本身则是在主位上坐下,大略的环顾一周,见世人均未落座,相互面面相觑,似是有难言之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