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那谢司令不过是想要那五百万鹰洋,他想要,我们给了他就是,别说是五百万,就是五千万,又哪有廷亮的命首要?我们将钱给了他,让他快些放我的廷亮返来!这孩子长如许大,那里吃过这类苦?”好久没吭声的顾夫人突然开口,她说着,想起家陷囹圄的儿子,便是扯起帕子拭起眼泪。
“司令这些年在江北一向严禁牙鸟片买卖,凡是让人抓住了,都是要杀头的大罪,现在顾少爷人赃并获,顾家即便是家缠万贯,也无从狡赖,只怕司令必定是要杀一儆百的了。”傅良澜说完,秀眉又是微微蹙起,“只不过司令本来想从顾家存款,倘若此次为了牙鸟片的事,杀了顾家的少爷,那一笔款项,只怕更是有望了。”
良沁天然明白此事事关严峻,想起那日谢承东曾奉告本身,非论内里产生了甚么事,都不准她管,良沁抚上本身的肚子,只和姐姐点了点头,轻声道;“姐姐说的,我都明白。”
顾第宅。
官邸。
“江北的实权全把握在谢承东手里,内阁不过是空架子,谢承东这些年在江北严惩牙鸟片,又加上现在,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,全总理更是不好出面。”顾晟年提及来,想起家在古城监狱的儿子,也是烦躁。
“那要如何是好?”顾少奶奶六神无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