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瞻不由心中疑虑:“某家连胜两阵,莫非邓艾已知本身处境凶恶,乃是遣使来投?”
桓未城下只听的城墙之上硌唧唧弯弓拉满之声,倒是稳如泰山般大声呵叱:“汝等守城拙将如何知军国大事,莫在城墙之上做无谓之事,快速速禀告你家将军,如果误了军国大事,你家将军必诛杀尔等三族!”
遂就按下满弓只对桓未大喊:“汝等且做等候,待某家禀去。”
诸葛瞻看着桓未一脸恐惧神态,不由勃然大怒:“汝为来使,如何就不识得礼节,见了本大将军为何不跪?”
诸葛瞻听罢,倒是语重心长:“绵竹间隔成都戋戋三百里,此城比不得剑门关,一旦邓艾夺了此城,成都确就危矣。依目前情势,唯有出战乃是上策,只是出战之时,为父出城,我儿当守方妥。”
诸葛瞻暴跳如雷:“恰是,其欺人太过,连败两阵竟然又来劝降某家!”
诸葛瞻见桓未如此,倒是仇恨而言:“将死之人,又有何事?”
“无有兵士,只要三五素衣侍从。”
军士无法只得头冒盗汗:“其言其可免大将军血光之灾!”
诸葛尚本就一十九岁,幼年将军,听诸葛瞻如此说,便就点头:“儿谨依父言。”
邓忠、师纂得令而去。
诸葛瞻哈哈大笑,正欲端酒而饮之时,倒是见守城军士仓猝进帐噗通跪倒:“禀大将军,城下邓艾使者求见!”
边叫边就披挂:“备马,某家出城应战邓艾。”
诸葛瞻听了,一脚踹翻酒案:“快快押出去斩杀了!”
不看不当紧,诸葛瞻看罢不由勃然大怒:“邓艾连败两仗竟然还胆敢如此欺人!?”
那哪还敢再迟误,一溜烟的跑去诸葛瞻中军帐了。
且说中军帐中,诸葛瞻父子正大摆庆功宴与诸位将军喝酒庆功,只见诸葛瞻满饮杯中之酒,意气风发的站于酒案之前正豪言壮语:“人皆言邓艾智勇双全,勇猛善战,本日看来,其名不符实,乃是沽名钓誉之辈,某家只凭我父木像便可退其雄师,我儿只凭一杆枪更就大胜邓忠、师纂,如此来看,我等只要死死守住绵竹城,邓艾也不能奈我等何,待机会变时,某家便就起军出城进犯他便可功成。”
遂就命桓未呈递上邓艾劝降信来看。
军士听问,昂首看看诸葛瞻:“小的不敢言!”
桓未循声躬身诸葛尚:“想必乃是少将军,某家听闻少将军英勇善战,某家如何忍视少将军命殒绵竹城下?少将军,且听某家细言,如果某家言罢,少将军感觉某家所言不对之时再杀不迟。”
城墙之上守城军士倒是蓦地满弓拉满,大声呵叱桓未:“前番来史已是被我家将军斩杀了,莫非汝却不知?竟然胆敢又来?某家劝你快快拜别尚还活命,只怕慢了汝命休矣。”
不由直把邓艾劝降信直直掷于桓未脸上。
诸葛瞻听了大呼一声:“邓艾来的恰好,某家正要寻他。”
诸葛瞻听罢不由呵叱:“送信便就送信,少胡言乱语!”
守城军士猛听桓未如此说,不由吓了一个激灵:“竟有如此首要之事?”
军士听罢,从速退出中军帐,直奔城门而来。
桓未哈哈大笑:“如此甚好,禀时言于你家大将军,桓未不见你家大将军的话,你家大将军必有血光之灾!”
邓艾背后看着一身傲然正气的桓未赴死,不由仰天长叹:“为大魏社稷折损我多少大魏忠臣,只盼晋公一统天下方可还百姓朗朗乾坤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