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卫瓘抽泣当中报告来龙去脉之时,姜维侧耳不由听个明白:“现在邓艾如此,某家之计时至本日已是功成过半也。某产业紧紧抓住如此绝佳机会,引得钟会、邓艾争斗,如果就此争斗起来,岂不恰是某家用武之时?”
邓艾如此豪言壮语,不由让钟会眉头伸展:“兄长既然如此说,想必兄长已是心中有策了。”
然此时如何引的钟会、邓艾争斗,倒是一时之间难有战略,不由急的心中冒火,竟然转眼之间便就额头滚落下汗珠来。
果不其然,不时钟会回帐,倒是孔殷对着屏风连连呼喊:“兄长快快出来商讨。”
姜维听钟会如此,不由蓦地反手拉住钟会:“贤弟尽管言来。”
无法又只得附耳屏风再听。
屏风后的姜维欢乐之时不由渐渐度出屏风,透过中军帐帐门裂缝看着钟会恭送卫瓘前去后营,不由哈哈大笑。
“此乃何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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遂就缓缓案前站起,躬身钟会:“听贤弟一番话,仿佛有百般难处,万般委曲。然,邓艾之流在某家看来,倒是不值一提。”
正于内心思虑之时,果听钟会言:“后营。”
当听到邓艾答复晋公之信时,姜维不由大喜:“如此,计又有也。”
然,如何制衡邓艾,又如何防备邓艾于已然,钟会一时之间倒是讲不明白。
且说屏风后姜维,自从卫瓘进的中军帐中,便就于屏风后细心聆听,唯恐漏过任何蛛丝马迹。
姜维早已于屏风后虑的透辟,见钟会如此问,便就装出火急神态:“不错,某家虽于屏风后断断续续听的不甚清楚,然见贤弟如此神情,知此事必事关军国社稷,贤弟当细心言来。”
“恰是!想必兄长必于屏风后听的逼真。”
遂就于屏风后细心机虑下一步该当如何?
钟会猛听卫瓘如此说,不由手扣额头,连连道歉卫瓘:“都怪某家一时气愤与邓艾,竟然健忘了御史驻军之事。”
钟会不由指图而问。
罢,复回中军帐,挽住姜维手臂孔殷而言:“兄长快讲。”
姜维从速又躬身钟会,缓缓而言:“贤弟当细思邓艾出身!某家与邓艾蜀魏边关对峙之时,已是把邓艾出身探听的一清二楚,莫非贤弟不知否?邓艾出身贫寒,幼时曾与人家放牛罢了,如此之人,又如何会有雄才大略?贤弟言其干才,实为不虚也。然,如此干才,为何却又建得如此奇功?贤弟请细思,此乃贤弟之功也!如果没有贤弟剑门关钳制某家,邓艾岂能活着出了阴平?必如贤弟所言,其不饿死于阴平小道便就是被兄长毁灭于险要之地。何如贤弟钳制的紧,方被邓艾抓住战机,攀木绝壁,幸运出的阴平小道而建的如此天大般奇功,实实皆赖贤弟也。邓艾得了成都以后,私行封赐蜀汉君臣,此为何也?乃是皋牢蜀汉民气,图谋不轨也。晋公睿智,为防邓艾谋反,便又封赐于他,乃是以恩德规劝邓艾迷途知返也。然,邓艾倒是一意孤行,不予理睬晋公厚恩厚德,倒是大露反形,晋公岂能看不出来?本日晋公又以卫瓘为使前来封赐贤弟,实乃以贤弟钳制邓艾也。如此绝佳机会,莫非贤弟就看着任其自去否?”
钟会似有万般委曲般只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个清楚明白,且把晋公之意一览无余的讲个透辟,讲毕,只眼看姜维,以求姜维能出良策。
两个耳光打罢,不由稳住心神:“某家竟然度出屏风而至大帐当中,此举乃是取祸也,又如何让钟会、邓艾争斗而让我蜀汉社稷光复?某当于屏风后只待钟会呼喊方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