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邓艾忽的明白过来从速回身回撤,然,那哪还能来得及?转眼之间田续大刀便就忽的就砍落下来。
卫瓘一顿说,不由惊的田续一身盗汗:“想邓艾取了江油攻打涪城之时,末将见我大魏军士历经千辛万苦方过的阴平小道取了江油,将士皆都怠倦不堪,便就谏言邓艾休整几日再做计议,不想邓艾竟然以末将扰乱军心为由要把末将斩杀了祭旗,幸得诸位将军舍命相求方保得末将之命,不想不日邓艾又要拿末将祭旗,实实可爱也!”
卫瓘见田续如此,不由紧紧抓着田续连连喝采:“汝果乃某家亲信之将,如此甚好!田护军只需带一千精干之兵快马去追邓艾,待见邓艾之时只言钟会已死,某乃前来挽救大将军,想必邓艾听闻田护军如此说必定会松弛于你,你便就趁着邓艾无妨之时,手起刀落砍杀了邓艾父子,砍死罢邓艾父子,为确保万无一失,接着便把救济邓艾旧部也皆斩杀于野,如此,世人谁又会晓得?待邓艾身后,某家便就以邓艾途中遭受强匪而死亡为由报于晋公,想必晋公也不会为谋背叛逆之臣大动兵戈,如此,田将军既报了江油之仇又安然无恙保住了命,不知田护军意下如何?”
几位旧部看着邓艾父子尸身不时祷告哭罢,便利市挖两个深坑,只把邓艾父子放入坑中,好生埋葬了。
边说边就满饮三杯。
正说之时,倒是只见绵竹方向灰尘飞扬又来一队人马,邓艾看了不由又喜:“某家旧部又来也。”
不幸邓艾,大魏一世忠臣,转眼之间便就屈死于田续刀下。
然,话未落地,田续倒是轰然倒地,地上挣扎一阵,便就没有了气味。
监军卫瓘忽听军士来报邓艾部将见钟会、姜维已死,便皆趁乱去劫邓艾槛车,欲救邓艾父子重返成都,不由大惊失容:“钟会中姜维之计诬告邓艾之时,某家也曾上过一道诬告邓艾奏章,若果邓艾被救重返成都掌了军权,某家哪有活命之理?必死无葬身之地!”
田续回声喏,马上携军一千快马去追击邓艾父子槛车。
卫瓘见田续转眼之间便就应了诛杀邓艾之事,不由大喜,遂就从速搀扶起田续,连连点头:“如此甚好!事不游移,田护军宜速速解缆。”
遂就从速直命军士:“快快把田护军请将出去。”
转眼之间,田续便就纵马到了邓艾面前:“邓艾,汝死期到了!”
边说边就端起酒杯:“某家在此恭喜田将军,将军当满饮三杯。”
只说卫瓘悄无声气的措置罢田续,便就安稳坐于中军帐中长叹一口气:“时至本日,某家终不消再担忧脖颈之上人头不保了。”
邓艾因被卫瓘以牛拉槛车送去洛阳,再加门路崎岖难行,邓艾如何能走的远?虽已是走了三五日风景,然倒是也只到绵竹城西。
监军卫瓘越思越怕,不由不断于中军帐中来回踱步,一时之间手足无措,难过不安。
卫瓘倒是连连感喟:“田护军倒是不知,自钟会、姜维被诛杀今后,邓艾旧部见无有人能够摆布他们,他们便就堆积一起劫邓艾槛车去了,一旦邓艾旧部到手救了邓艾,邓艾岂不就此返回成都?到时,那个还能大的过邓艾?”
卫瓘倒是连连摆手:“田护军所言成都之主,依某家来看倒是一定!”
卫瓘边说边就装做甚是忽切之状,当着田续之面连连顿脚:“邓艾返回成都之时,想必然会重整旗鼓再做蜀汉之王以讨伐晋公,到时,只怕你我便就成了邓艾祭旗之人?”
然,邓艾听了倒是大笑:“我儿此乃何言?田将军乃是救我等心切,故而缓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