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霍戈听罢,倒是叹口气:“如果主公东迁洛阳后被司马昭搏斗而亡,我等另有多么颜面苟活于世?必舍了此命也要与主公报仇雪耻,一鼓作气攻入洛阳去。如果主公到了洛阳而得司马昭宠遇,则举城而降未为晚也。”
待司马昭问话罢司马炎、司马攸,便就看着津津有味赏识蜀舞蜀乐的后主刘禅:“安乐公,今睹蜀舞听蜀乐,可思蜀否?”
说完,竟然暴露羞怯之色。
不觉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司马昭侧身司马炎:“我儿看安乐公光阴久时可有谋反之意?”
遂就又回身扣问司马炎:“炎儿当如何看?”
背后?正见刘禅起家离席出恭,也从速清算清算衣服跟从而出。
后主刘禅见?正点头,便就从速依着?正所教之言忽的痛哭,抽泣之时躬身司马昭:“先人之魂皆在西川,虽远而悲,孤无一日不思蜀。”
霍戈听罢,不由跪倒面对成都痛哭一场,遂就开城投降了监军卫瓘。
贾允见司马昭已是安然接管晋王之称,遂就带领群臣于太极殿上上奏天子曹奂:“晋公司马昭平蜀有功,应尊之为王!”
待贾允退列席间,倒是只见司马昭举杯呼喊后主刘禅:“洛阳气候枯燥,不知现在可过的惯否?”
司马昭忽听后主刘禅如此言说不思蜀,不由哈哈大笑:“安乐公只好好喝酒观舞。”
说完,不由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,饮罢,倒是回身贾允:“人之无情乃至如此,西蜀有如此之君,只怕诸葛武侯再世也难保其全面,更何况诸葛武侯以后姜维乎?”
司马炎便就嘴角微微一笑:“父王,依儿所见,安乐公如同仙翁般闲坐于席,只顾喝酒观舞,儿觉安乐公胸中无有谋反之志。”
司马昭府入耳闻后主刘禅亲率西川群臣前来府中拜谢封赐之恩,不由大喜,遂就于司马府大摆酒宴,美意接待后主刘禅一众。
司马炎见司马昭如此问,知司马昭甚为担忧,不由侧目后主刘禅,只见后主刘禅正端着酒杯,眼睛看着席间翩翩起舞的宫女,如同懒惰仙翁般闲坐于席间。
大魏群臣听了,不由也皆哈哈大笑,酒宴之上一时之间笑声不竭。
一副愧欠谯周之状。
?正见安乐公竟然短短时候内便就忘怀西川,不由深叹一口气:“其间乐,皆赖晋公也,主公当往司马府以谢晋公之德。”
“快意,快意,魏舞如同天仙般美好。”
天子曹奂见此情此景,遂就下旨封司马昭为晋王,自此,太极殿早朝之时,晋王司马昭则是端坐于御座之旁,曹奂虽名为天子,实不能主张,政皆由司马昭出,不敢不从,不但仅封晋公司马昭为晋王,谥父司马懿为宣王,兄司马师为景王。
后主刘禅正在闭眼闭嘴当中,忽听司马昭诘问乃是?正所教,不由惊而展开眼睛,连连点头:“恰是?正所教,恰是?正所教。”
酒宴之上,仍然热烈非常,杯酒交叉,司马昭也甚高兴,连连只让群臣多饮。
“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?亡国而不自知。”
?正见谯周所书八字也颇不解,然,?正倒是深知谯周之心,知谯周必不来洛阳,不由心机汉中与谯周促膝长谈之言,遂就冒昧安乐公刘禅:“此必是谯周病重乱语,主公无需放于心上。”
司马昭忽的又问,后主刘禅没想到司马昭问的如此之快,竟然没有喘气之机,不由回顾?正,?正见后主刘禅被司马昭忽的扣问之时回顾,唯恐出了疏漏,便就从速对着刘禅微微点了一下头。
霍戈部将见霍戈如此,不觉心疼不已,遂就向前相劝:“现在主公已降,我等另有何死抗之理?不若就此也降了司马昭,起码可活的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