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勖倒是哈哈大笑起来,边笑边就直拍胸脯:“莫非鲁公视我等为无物吗?”
荀勖倒是笑问贾允:“皇后天然也知。”
荀勖倒是连连摆手:“如果鲁公成了国丈,岂不是就不消出征了吗?”
待郭槐饮罢一把把醋坛子摔个稀巴烂,看着司马炎连连大喊:“宁死不从!”
各位看官,看到此处之时,想必是一头雾水:荀勖有如此好的主张,然何贾允倒是频频推让?更是以无有此福做为借口?
然,郭槐听闻倒是不爽,就在贾允欲要迎回李婉儿之时,郭槐倒是一哭二闹三吊颈,直逼的贾允连连感喟,无法之下只得作罢。
不久,郭槐便就十月怀胎,三年以内给贾允又生了两个女儿,大女儿取名午,二女儿取名南风。
此事如果解释的清楚明白,还需从司马师讲起。
司马炎听罢不由一惊:“多么妇人竟然胆敢直闯皇宫?”
现在许配贾允为妻也颇自知,不时担忧贾允有朝一日换了她,便就把守的极其紧。
贾允听荀勖如此说,更是点头不止:“荀公莫在烦闷某家了,某家后两女,一女唤做贾南风,一女唤做贾午,只是两个女儿皆随其母,大女贾午虽是生的貌美如花,然倒是个矮,二女贾南风不但仅个矮,身材粗短,更是肤色如碳,黑的惨不忍睹,即便是黑矮也就黑矮了,倒是恰好如同其母般脾气刁悍,如同刀霜般的女儿怎就能配的皇太子为妻?”
“恰是!”
大有你死我活之意。
荀勖倒是明言:“只再迟延些许光阴,便可事成!”
谢罢,倒是忽的再看十里长亭下壮行酒宴,竟然皆是美酒玉液,山珍海味了。
贾允却又是连连扣问。
如果不是在千军万马之前,贾允只怕又要给荀勖跪倒伸谢了。
然,郭槐骂罢,倒是越思越恼:“贾允胆敢如此,皆因陛下封赐其可置摆布夫人,如此,我非让陛下收回此封不成。”
司马炎见一坛醋搬来,便利市指郭槐:“现在,一边是朕赐封的贾允可置摆布夫人,一边便就是这一坛毒药,不知贾夫人选哪样?”
边言于贾允管不了,边又手指醋坛子对着郭槐而言:“此非毒药,乃醋也。汝醋大如此,朕倒是不管了,你们伉俪二人尽管自去措置。”
贾允忽听荀勖言宫中动静,不由惊奇:“宫中多么动静可救某家之命?”
想到此处,倒是浅笑看着郭槐:“朕观贾夫人如此气势汹汹,非让朕收回贾允可置摆布夫人之封,汝莫非不怕朕赐你死吗?”
连连扣问荀勖。
贾允听罢,不由忽的如拨云见日般茅塞顿开,直拉住荀勖之手连连伸谢:“荀公乃某家再生父母也。”
荀勖岂能看不出来贾允不敢应?再待贾允摆手之时,荀勖倒是笑言:“天下之事,有难有易,易者易成,难者也成,皆因事在报酬也。”
然,返回洛阳的李婉儿知贾允已是另娶,却也是不哭不闹,只在娘家放心居住。
“甚为简朴。”
司马炎第二日见贾允之时,不由烦闷贾允:“爱卿缘何乃繁华之人?只因前人云,惧内者,非福既贵!”
“哪又如何?”
“行一日歇三日,只怕又是三个月不到西北!”
司马炎目瞪口呆一阵,好久方缓过神来:“贾允贾大人,你家之事朕倒是管不了。”
“不怕,宁死不受!”
现在,家中有如此老婆,又有如此女儿,荀勖以皇太子婚配之事言于贾允,贾允如何敢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