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军姜维见后主刘禅甚为顾念亲情,情感甚为高涨,不由生出趁此机会,奏请陛下北伐中原之心:“陛下,夏侯将军非常熟谙魏国军情地理,既然夏侯将军本日返来,不若趁此机会,北伐中原,重兴汉室,以报陛下知遇之恩,以终诸葛丞相遗志。”
不日达到羌人之地,羌人渠帅见了姜维非常恭敬:“大将军前来必定有动!”
夏侯霸见张嶷如此谦恭便就从速回礼:“霸早有耳闻张将军,知张将军慷慨,隽誉早已远播,霸如有幸与张将军做知心朋友,实乃霸之幸事。”
姜维倒是句句直击关键。
想和夏侯玄挥泪而别之时,夏侯玄也曾对言夏侯霸:“如果叔父投蜀活的性命,则也算是彼苍有眼。”
“维乃羌人,如何不为羌人所虑?”
后主刘禅喜笑容开,也不由多饮了几杯:“本日朕甚为欣喜,诸位将军切莫拘束,尽管共饮。”
不觉酒罢,群臣皆纵情出了建福宫,夏侯霸见前面一名将军虽也酒酣,但倒是走起路来如同虎行山间般妥当,看着仿佛乃耳闻荡寇将军张嶷,便就急走几步上前躬身:“敢问但是荡寇将军张嶷?”
姜维倒是决然回绝:“羌人做为我军羽翼乃是发兵成败关头,此等首要之事维不成不亲往。何况维乃天水羌人,夏侯将军去不若维去无益。”
现在,彼苍真的有眼,夏侯霸心中如何不波澜万千?生命无忧且后主刘禅又如此宠遇于己,又怎能不感激涕零?
张嶷说完,也不顾夏侯霸难堪之状,自顾自的拜别了,只留下夏侯霸风中混乱。
“夏侯将军,切莫挂记,车骑将军所掌乃是诸葛丞相活着之时所建无当飞军,为人非常实在、慷慨,言语之间非常坦白,刚张将军所言如有不当之处,还望车骑将军包涵。”
费祎先是必定了姜维、夏侯霸所言有理,然倒是忽的话锋一转:“然,陛下,即便大将军姜维及费祎在内如我等之辈,比于诸葛丞相何如?只怕是天壤之别,云泥之分。即便如此,诸葛丞相屡伐中原,六进六出,又待如何?仍未能戡定中原!故,费祎以为,不若就此保国安民,疗摄生息,静待如同诸葛丞相般治军治世能人呈现,当时再北伐中原方为上策。而此时现在,千万不成希存幸运之心而依魏国之乱加以轻举妄动。如果心存幸运,一旦挫失军利,只怕于国于民则为大害,追悔莫及!”
忽的宴席之上,禁止之声忽起,群臣循名誉去,乃是成乡侯、大将军费祎:“大将军姜维虽颇具胆略,欲继诸葛丞相遗志北伐中原,重兴汉室,实实乃大将军姜维忠义之为之心,费祎深感佩服。然如果大将军姜维此时便就发兵北伐,祎则不觉得然,祎以为不当当时,千万不成轻意发兵。”
“将军确为羌人,然兵胜以后又会如何?兵败以后又会如何?”
然未等后主刘禅说话,倒是见费祎又站起:“陛下,夏侯将军所言,也确无虚,不成谓不为大好机会。”
夏侯霸明白,大将军姜维此时大讲魏国真相,实乃是让我作证。
“羌人以后,出西平,进雍州,先筑两城与麴山之下,安排重兵扼守,两城成掎角之势,遥相照应。”
毕竟诸葛丞相六出祁山,无功而返,徒劳民伤财,莫非本日再复蹈前辙吗?
然费祎思虑一阵,却仍然感觉姜维与诸葛丞相毕竟不能比拟,还是否了为安妥:“陛下,祎仍觉不当。”
后主刘禅准了姜维之奏,不觉也甚为欢畅,马上看向姜维、夏侯霸:“出征之时,必赖甥舅大力互助,今朕拜夏侯霸为车骑将军,监军姜维为卫将军,与大将军费祎共录尚书事。只望各位将军同心合力,降服中原,以慰相父在天之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