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令征东将军胡遵领青州诸军,出谯、宋之地,堵截毋丘俭退兵淮南归路,以期于项县全歼毋丘俭、文钦叛军。
司马师稍作深思,非常担忧王基:“南顿距项县不过五十余里,若果王监军堕入叛军重围,恐有不测,师怎能让监军及大魏兵士堕入危地当中?”
“叛军本可长驱直入,一起直奔洛阳,然毋丘俭、文钦倒是兵至项县而停,安营扎寨不动,实乃毋丘俭、文钦惊骇大将军,惊骇大魏兵马,信心不敷而心存疑虑而至,由此可见,毋丘俭、文钦之兵士气已然由盛转衰。何况项县四周百姓皆不想生兵变之乱,皆盼大将军快速平叛毋丘俭。故,我雄师应顺势打击以彰显朝廷严肃。然现现在大将军却只依郑袤之策停止进步,构筑高垒,此乃示敌以弱,基甚觉非用兵之道。如果叛军深切内境劫夺,掠走我将士家眷,定会让我军军心不稳。而受毋丘俭、文钦所勒迫将士,也会感到罪孽愈发深重,难以被朝廷谅解,便会干脆背叛到底。更何况光阴一久,东吴必会顺势攻取淮南,谯郡、沛郡、汝南等地将沦为火线,影响庞大。而南顿储有多量粮草,充足雄师食用四旬日。基跪请大将军让我带领前锋将士进驻南顿,死守城池,禁止叛军西进。”
传令镇东将军诸葛诞总督豫州诸军,从安风津直逼寿春,以防东吴孙峻之兵。
王基虔诚之心,可昭日月。
司马昭无法只得叹口气:“还望大将军出征之时多保重身材!”
然,对于郑袤主张避敌锋芒、不战而屈人之兵之策,王基倒是不觉得然。
毋丘俭、文钦在项县按兵不动只待孙峻之时,却听军探来报,知司马师亲率雄师一起直逼项县而来,便就举兵来投南顿,以期根据南顿城中粮草东西悠长对峙司马师。
王基说完,单膝跪地:“大将军,请让基带兵取南顿。”
司马师点头:“诸位大臣皆为大魏所虑,令师甚为感激涕零。既然如此,师便亲任统帅,带兵讨伐毋丘俭。”
司马师听完,点头称善。
然,待毋丘俭、文钦到了南顿,方知此城已被王基所占,无法不敢进犯,只得又引军退回项县。
司马师不由欢乐鼓励,遂聚文武于中军帐中商讨。
传令各军若遇毋丘俭兵来,不成与之交兵,需待全军汝阳汇合之时,共同举兵,以泰山压顶之势直取毋丘俭、文钦叛军。
命荆州刺史、监军王基领前部兵马为前锋,一起直取镇南。
王基不由大喜,马上引前部兵马直取南顿。
钟会、王肃也皆附议尚书傅嘏:“大将军当亲临火线,带军征讨毋丘俭。”
司马师见司马昭非常担忧,不由蹶但是起:“毋丘俭乃大魏四朝老臣,可谓技艺高强,智谋双全,曾前后两征高句丽,孤军而灭一国,我弟绝非其敌手。某今虽抱恙,然非自往,不成破贼!”
然,毋丘俭还未前来之时,而毋丘俭帐下大将史招、李续知王基已取了南顿城,因担忧洛阳城中家眷性命,便就反叛毋丘俭,接踵率部前来南顿投降王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