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杀之时,只见一员小将倒是勇猛,所到之处无所披靡,寸草不生,便就跃马横刀,直杀向文鸯。
文鸯见五百豺狼马队护的严实,便就不与司马先胶葛,蓦地调转马头,一起又呼呼冲进虎帐当中,高低翻飞手中长枪钢鞭,直杀的魏军连连后撤,哭爹喊娘。
然,待文鸯再到了司马师中军帐前,倒是只见司马先带领五百豺狼马队仍然一步不离司马师中军帐,见文鸯前来,也不搭话,也不反击,只命弓弩手齐齐放箭。
一起冲杀,直把文鸯所带二千五百马队斩杀大半。
邓艾此次差点震掉手中大刀。
手中长枪钢鞭不断挥动冲杀,竟然连斩十数名魏将。
邓艾无法,只得引军而回司马大营,只把文鸯所带二千五百兵斩杀殆尽。
五百豺狼马队听了,也皆手持兵器向前,团团围住文鸯厮杀。
只听“当”的一声,鞭刀相撞,火光四溅,直震的邓艾手臂发麻,虎口出血,大刀在手中晃了一晃,差点脱手。
箭雨之下,文鸯无法,只得又调转马头退回。
文钦见文鸯杀得只单人单骑,浑身是血,不由泪流满面:“昨日夜间分兵绕行乐嘉城以后,为父因惊骇司马师而心慌再加山路崎岖竟然误入迷谷当中,迤逦一夜不得出,直至天晓之时方才寻得门路,出了山谷。只是不知我儿一夜如何?”
转眼之间,如同前番,又有十数员大将被文鸯斩落马下。
不觉直杀到日上三竿。
一时候,文鸯受阻,左挡右杀,倒是突围不进,目睹司马师中军帐就在面前,倒是无可何如。
文鸯点头,无法只得跟从文钦撤兵回防项县。
两马错蹬之时,目睹邓艾大刀就要横扫文鸯落马。
邓艾稳稳神,便就又手持大刀,冲向文鸯。
文鸯倒是不慌,只把钢鞭蓦地挥去。
文鸯听了,叹口气:“儿按约起兵夜袭司马大营,何如父亲倒是不见,只得司马大营当中厮杀,何如势单力薄,不能取胜。所带二千五百兵马皆都折损于司草率帐当中。”
不错,来将恰是邓艾。
魏将见文鸯又过乐嘉桥,从文鸯冲杀当中缓神过来后,便又呼唤着前面又追击。
待文鸯钢鞭砸下之时,邓艾倒是勒马后退,躲过文鸯钢鞭,倒是横刀再扫,只想把文鸯斩杀于马下。
斩杀罢,文鸯又复过乐嘉桥。
邓艾不由惊叫。
邓艾见文鸯要逃,岂能就此放过,大喊一声休走,便就前面紧紧追逐。
而文鸯却也是震的虎口发麻,立于顿时也不由赞叹:“能挡我文鸯钢鞭者,全部大魏寥寥无几,不想此人竟然能直直接我一鞭,真乃虎将也。”
文鸯缓马之时,见魏将又追,蓦地又勒转马头,从乐嘉桥上又蓦地冲杀过来。
然,五百豺狼马队却也是皆不要命,死死护住司马师中军帐。
文鸯手提钢鞭,一起挥动冲杀,目睹就要马踏司马师中军帐。
不觉一起追击到乐嘉桥上。
边说边问伤在那边?为何只一人一骑?
文鸯见文钦闻风丧胆之状,倒是不怕:“父亲莫怕!父亲尽管带军回撤,待儿再勒马而回,杀一杀魏军威风,只需儿一顿厮杀,便可吓破魏军胆。”
文鸯正杀的鼓起之时,却听魏军虎帐北边鼓角喧天,厮杀声不断于耳,细心看时,倒是不由大惊:“不好,乃是邓艾出城。”
然,第一回合罢,便就又勒转马头,相向而来,拉开架式,要打第二回合。
魏将见如此,哪敢再追,只眼睁睁的看着文鸯过了乐嘉桥,缓缓拜别。
邓艾大刀下劈之时,见文鸯一只手用枪来拨,另一只手倒是挥鞭,知文鸯必有背工,便就蓦地抽刀,横于胸前。
文钦连连安慰,然,见文鸯所带二千五百兵马无一而还,方知不是司马师敌手:“我儿莫哭,既然如此,不若就此撤兵,回防项县,与毋丘俭合兵一处再做计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