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綝倒地之时,两百刀斧手刹时就压将过来,一阵刀砍,便把孙綝砍成了肉泥!
孙休听了不由大惊,马上诏老将丁奉入宫,与张布共同商讨肃除孙綝之策。
孙休摆布难堪之时,忽生一计:“不若就此赐返于他!”
“现在西蜀当中,时候担当诸葛丞相遗志者,唯有姜维,既然如此,当持国书再入成都,只言曹魏欲吞蜀吴两国,逼迫后主刘禅再用姜维伐魏。到时姜维知东吴如此,便会又觉伐魏机会又到,定然又要发兵。如此,事可谐也。”
然,孙休倒是不比孙亮,乃是心胸弘愿之人,虽是情势所迫不便言明,然倒是在心中早已生出诛杀孙綝之心,只是机会未到,只得不时防备孙綝篡权罢了。
张布忽听孙綝如此醉话,不由大惊:“孙綝又要做废主立新之事。”
遂以丞相劳累国事为由,朕甚心疼,故赐丞相御酒一坛以慰丞相之劳,转眼之间便又返还给了孙綝。
仓猝当中报于姜维。
遂把酒宴之事一五一十言于孙休。
孙綝听宫门封闭之声,不觉狐疑:“莫非陛下欲要图我?”
只见孙休大喊一声:“忠臣安在?”
孙綝自此便就尽情妄为,把持朝纲,出行衣食皆同天子礼法。
这一日,傅佥又骂之时,忽见蜀军细作仓猝跑来:“大将军,切莫再骂了,现在寿春城方向已来十万雄师,浩浩大荡直奔长城而来,现在间隔长城尚且不敷百里,乃是司马昭平叛了寿春诸葛诞之乱所发救兵。”
姜维不由大喜:“天终遂我愿!”
一日吴主孙休忽得孙綝拜送好酒一坛,孙休看着孙綝所送好酒,不觉堕入深思:“孙綝乃权臣,篡权只是迟早之事,此坛酒来路不明,只怕其故意害朕,如此还是不饮的好。然,既然孙綝已是送来,不纳只怕不好?”
傅佥见如此骂将下去毕竟不是体例,只得带兵退回营寨,中军帐中拜见姜维:“大将军,依现在情势来看,邓艾、司马望必是死守不出,以待救兵,如此毕竟不是体例,一旦司马昭大败诸葛诞,寿春出兵来救,我军必定大败。”
姜维不但仅举兵了,且此次举兵,可谓是阵容浩大,绝超以往。
吴主孙休遂掌东吴大权,便就欲建功以稳东吴社稷,与张布商讨,张布便就献计:“派使持国书前去成都,约两国联盟共同举兵讨伐曹魏,可安天下社稷。”
孙綝听了不觉大喜:“想不到没我孙綝,陛下竟然手足无措起来。”
话未落地,只见皇宫两边纬帐当中窜出两百刀伏手,啸叫着扑向孙綝。
遂齐齐跪倒,齐呼“万岁!”
遂就清算伏贴,大摇大摆进了皇宫。
丁奉听了,倒是哈哈大笑:“此等事,难时天然难,易时天然易。老臣有计,可轻松肃除孙綝,只是老臣之计,当劳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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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维遂从速翻开东吴国书来看,果如后主刘禅所言,吴主孙休言两国联盟,皆出兵曹魏,以安天下社稷。
姜维要凭此良机,降服中原,以终丞相遗志。
待朝权稳定,孙休方才命令夷灭孙綝三族,且掘出孙峻棺木,取出其陪葬印绶,将棺木砍碎后裸葬其尸,以追其当年殛毙鲁育公主之罪。
一时之间,朝野寂然。
然此时的孙綝,倒是自从孙休返酒与他,便就也心疑孙休害他,故当孙休圣旨到时,倒是成心推让不去。
姜维看了,天然大喜,天然又来成都请命,后主刘禅天然也就准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