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时候,蒋舒高兴都来不及,如何不该?
正叹之时,却见守城军士来报:“城墙之下阳平关守将蒋舒来见。”
蒋舒遂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个清楚:“镇南将军兵出洛阳之时,某与傅将军得知军报,便就八百里急报成都,何如月余倒是未见半点救兵,如此暗淡朝廷,可见奸臣猖獗至极!我等为如此朝廷卖力,另有何宜?更何况司顿时将军志在一统天下,雄师如天降雄狮,我蜀汉又能支撑多久?依现在情势,莫非将军还不适应天意投魏吗?”
傅佥见胡烈阵前劝降,倒是大义凛然,不由手指胡烈呵叱:“现在天下三分,各国当护国安民,好生繁衍生息,然司马昭倒是穷兵黩武,侵犯我蜀汉边关,其又有何大义可言?今佥阵前,岂能为苟活而做无君无父之事?必取尔等之命,以安我蜀汉社稷,以慰天下百姓!”
钟会进了阳平关,马上升帐,扣问汉、乐两城战事。
然,现在城门已被蒋舒紧紧封闭,傅佥又如何进得城去?
然,正熟睡之时,却听阳平关内喊杀之声不断于耳,听声似有千军万马冲杀而来。
遂就城下大声呼唤:“蒋将军,速速开城。”
达到阳平关,马上将蒋斌手札递与钟会,钟会不时看完,看毕面露忧色:“马上带某家大纛一支前去汉城,蒋斌见某家大纛即会开城归降。”
遂就命令:“诸位将士,快快退回城中。”
且说蒋斌连日来把守汉城抵当荀凯进犯,倒是见荀凯死命不退,而背后成都却无有救兵而来,不由感喟:“现在朝廷竟然暗淡至此,只顾吃苦倒是不顾边关将士存亡,如此下去,我蜀汉还能支撑多久?”
乐城王含见了,说声忸捏,便也就开城投降了。
蒋舒不解,只问何意?
蒋舒无法只得向前搀扶起蒋斌:“某家已是降魏!”
然城墙之上,蒋舒看着口吐鲜血的傅佥,不由痛哭流涕,对着傅佥苦苦哀劝:“大将军,现在朝廷暗淡,我等舍命保他,另有何宜?想我等发救济战报月余,现在倒是不见半点救济之兵,朝廷不顾我等存亡,我等为何倒是要为他丢命?大将军,还是降了吧,所谓忠臣保明主,不过如此。”
傅佥见胡烈败阵,倒是感觉机会已到,顺势挥手,直命军士进犯,蜀军军士见傅佥得胜,便就趁胜追击,不时便就皆进胡烈埋伏好包抄圈内。
插罢大纛,蒋斌倒是躬身蒋舒、羊琇:“如此,何必再害王含将军之命?我等当联袂直去乐城,劝开乐城与王含将军联袂同去钟将军面前赔罪为妥。”
想到此处,不觉勒马直至阵前,面对傅佥顿时躬身:“傅将军,现在我家大将军意欲一统天下,取西蜀只是迟早之事,傅将军当为天下子民计,细思现在短长干系,不若顺势就此投了我大魏方为上策,到时天然是封官荫子、加官进爵,傅将军何必为如此暗淡朝廷卖力,徒负大将军忠义?”
不时,蒋舒、羊琇即到中军帐中。
待诸位将军纵情拜别,遂就高兴醉卧于榻上,恍然进入梦境。
“巴蜀可谓文武贤才、卧虎藏龙之地,然公与会倒是殊途同归,极其类似,皆被人视为草木也。然我等之辈生于六合之间,身为大丈夫,莫非却无大志壮志否?会今引军至此,知公父墓距此地不远,某甚景仰公父,欲要与公父坟场瞻仰,然却不知公父墓位至那边?会祈公告某,某好前去打扫。”
蒋斌感喟之间见钟会手札,不由伸手接过:“不知钟将军授我手札是为何意?”
话声落地,忽见摆布两翼杀出成千上万的伏兵,转眼之间便就把蜀军斩杀了十之八九。
蒋舒听了,不由从速屈身向前:“末将愿听大将军调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