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西蜀陷于危急之时,姜维知情势不妙,遂就修书后主刘禅国书求援东吴,未曾想东吴竟然乘人之危,欲就此分一杯羹,便就真的起三路雄师攻打我大魏,三路军马当中,竟然一起浩浩大荡直奔沔中而来,若果吴军到时,只怕大将军伐蜀之策嘎但是止。依艾之见,不若趁东吴之兵尚未到之时,我等紧紧抓住战机,危中求胜,某家带兵偷渡阴平小道,经德阳亭奔袭涪县,而涪县间隔剑门关百余里,间隔成都三百余里,若得此地,必可长驱直入成都,大功则成矣,一旦功成,只怕东吴之兵听闻便就撤兵了。而现在情势,钟会正与剑门关对峙姜维,如果姜维知末将兵至涪县,如果来救,到时剑门关必定空虚,钟会便便可趁虚而取剑门关,待钟会取了剑门关,也可正道直取成都,若果姜维不救涪县,则末将可出其不料,攻其不备,必可大败蜀军,进而兵指成都。末将思虑再三,虽此计乃是火中取栗,然,若果不取,只怕东吴之兵到时,想取也取不得了。末将期盼大将军准伐…”
钟会听了,哈哈大笑:“天然请酒。”
然,目睹快到大帐之时,倒是见钟会大帐表里数百甲士皆都严肃而立,不觉又心中不安:“此说钟会场面也罢,此说钟会严肃治军也罢,但本日里数百甲士如此,可见钟会大志。”
邓艾看了,不由大喜:“司顿时将军已允某家兵出阴平,直捣成都。”
只一句,只见一彪人马呼的皆都散尽。
然,司马昭思来思去,倒是直觉获得西蜀才是正道,既然现在情势邓艾虽是火中取栗,然倒是当前破钟会被阻窘境最好之策,遂就伏案修书,答复邓艾:“某家虽思此乃火中取栗,然却无有更好战略,既然征西将军不惧险阻,愿以身报国,昭岂能不该?只是昭甚忧征西将军身材,毕竟已年逾古稀,当以保重身材之时而出奇兵,如果情势不定时,征西将军可自返回,昭必不见怪将军。”
然,邓忠倒是向前:“诸葛绪已被钟会以罪遣送洛阳,我只怕父亲愤怒,便就压了动静未报于父亲。”
遂就携十数骑精干之兵,策马直奔钟会大营。
邓艾听了,便就做艰巨之状:“某家引军自阴平小道而出,经德阳亭兵至涪县,用奇兵直取成都,不知将军觉得如何?”
不时酒罢,邓艾便就归营。
然正走之时,倒是忽见一彪人马皆都手持兵器呼啦啦弛聘而来,见有外人在此,皆都呼呼围将过来,直把邓艾十数骑死死围在核心。
忐忑不安当中,便就进了大帐。
看罢,方传令:“与某家唤邓艾进营。”
邓艾看了,心中不由悄悄诧异:“不想钟会带兵竟然如此严肃,某家不如钟会。”
钟会出帐,看着严阵以待,威风凛冽的数百甲士,不觉点头:“此乃钟会之威也。”
说完,眼看钟会,倒是又大声而言:“到时,姜维必定出兵来救,将军则趁姜维出兵救时,趁虚攻取剑门关而得大功。”
钟会倒是向前,一把拉住邓艾手臂:“大将军,且到帐中说话。”
心中倒是不由连连暗言:“只怕你死了都不知如何死的?战不死也得饿死途中。”
邓艾不由大喊一声:“好大的架子。”
遂置云梯炮架,引军攻打剑门关。
“观其辞色,甚不以将军之言为然,但以口强应罢了。”
邓艾遂就随钟会奔大帐而去。
邓艾如此一起进帐,见钟会如此,言谈当中便就成心调拨钟会:“镇西将军如此轻松便就得了汉中,如此进军神速,大魏众将当中也只要镇西将军一人,既然如此,大将军今已兵至剑门关,不知大将军何日可破此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