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伽罗仿佛听懂了齐谨之话里的意义,她轻叹了一声,也故作呐呐自语的回了句,“你给我正妻该有的面子,我便还你一个‘相夫’教子的贤妻。”
这个熊孩子,真不成爱,她都这般低声下气的乞降了,他竟然还如此不包涵面。
齐谨之见闲事已经说完了,也不再担搁,直接下了炕,伸了个懒腰,临出门前,又低声说了一句:“有自知之明就好,但愿你能清楚的明白甚么事该做,甚么事不该做!”
顾伽罗只是不晓得齐谨之的心机,听了这话,不由得愣了下,“当真?”他真的情愿保护她和顾家的脸面?
“当真。”齐谨之扯了扯嘴角,再次暴露痞痞的笑容,“不过,你可别自作多情。我不纳妾可不是为了你,而是因为我临时不想。”
一边说着,齐谨之一边将两只脚拿下来,扭头斜睨着她:“行了,你也别跟我说这些废话了,干脆些,明天叫我出去到底说甚么?”
听到顾伽罗提起这件事,齐谨之那张死人棺材脸终究有了神采,他嗤笑一声,“顾氏,畴昔你到底做了甚么,你内心稀有,无需跟我矢语发誓。”
“嗤~得了吧,顾氏,你若不是因为本身的名声太烂,另嫁嫁不到甚么好人家,你也不会返来。”
这也好猜,贾老太君带来的长辈当中,只要贾姝一个异姓女。
炕边放着熏笼,内里的柴炭正噼噼啵啵的燃得正旺,人坐在近前,只感觉暖烘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