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希若:“……”刘楚楚她脑筋没病吧?人都抓住了,只要她遵循打算好的抵死不认,然后再来个撞柱而亡,死前别忘喊一句‘大奶奶,奴婢今后不能服侍您了’,事情就胜利了。
另有几个家属式微,想着求娶刘楚楚的妇人,纷繁撤销了主张――人太蠢了,就算有妙真做背景也不能要啊。
那校尉将小丫环丢到地上,抱拳行了个礼,而后回禀道:“方才部属奉世子妃的号令前去厨房搜检,发明了一个可疑的人。颠末厨房管事的指认,后又查对了王府内奴婢的花名册子,最后肯定,此人不是王府的下人。”
那丫环瑟缩了下,混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,很较着,她在惊骇。
丫环尖声喊着冤枉,随即又非常委曲的说道:“婢子只是想去小解,底子就不是成心去那儿。至于下毒甚么的,婢子底子就不晓得。呜呜,世子妃,刘女人,婢子真不是刺客。”
最后,姚希若一边用帕子擦手、擦嘴,一边缓缓点头,非常有专家架式的给出结论,“是剧毒。与大师所中之毒非常类似。”
姚希若最早反应过来,她用力掐了左边的刘楚楚一把。
世子妃展开,发明皱巴巴的白纸上粘着一些褐色的粉末,不由轻呼了一句:“咦?这、这莫非是药粉?姚神医,你是里手,快来看看,这到底是甚么东西?”
丫环昂首,缓慢的看了那张白纸一眼,略显狼狈的小脸刹时涨得通红,小小声的说:“上净房要用手纸啊,至于那些,呃,那不是药末,应当是泥灰,婢子急着去净房,被花坛的树枝刮了一下,手纸掉在了花坛里――”
世子妃、刘楚楚和姚希若全都愣住了:亲,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!
天哪,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昨儿王府的花匠方才给王府内的花坛施了肥,虽是措置过的,不臭不脏,可姚希若一想到――
姚希若闻言走上前,伸出右手食指沾了些粉末,谨慎的放到鼻端嗅了嗅,又放在舌尖舔了下,然后立即吐出来。
刘楚楚刚才说错了话,但她却没有自责,而是更加痛恨顾伽罗。
“冤枉啊,婢子内急却不认得路,问了王府的内侍姐姐,是、是她给我指路,我才闯进阿谁处所的。”
“好呀,阿谁烂了心肝的贱婢,好大的胆量,竟敢跑到安王府下毒!”
在场的贵妇们个人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