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齐谨之没有听风便是雨的质疑她的‘妇德’。
伉俪两个一前一后的进了西次间,两人像平常一样,一人占有一半的临窗大炕。
莫非把自家男人锁进屋子里是为了‘自保’?
甚么叫‘自保’?
齐谨之不是甚么大男人主义,倒是个高傲、自负心强的赳赳男儿,岂能被个女人如此骄易?
这会子终究见到祸首祸首,齐谨之二话不说,直接窜上来诘责。
本日听了顾伽罗的这番话,齐谨之的这类设法愈发激烈。
齐谨之的思路又回到了昨夜的事情上,“你的意义是说,齐慎之打算给你我一起下药,我将会被留在揽翠亭,等候前来‘私会’的贾姝,而你,却会被留在家中,那齐慎之则会趁着我昏倒不醒混进我们家――”
顾伽罗持续道:“没体例啊,谁让我们慎三爷长得好、演技也好,偏我又有恶名在身,或许在他看来,只要他丰神俊朗、俊美出尘的慎三爷勾勾手指,我顾氏这个不安于室的**便会拿着大把的银子往上凑。”
他们伉俪都好好的待在这里,这证明,齐慎之的奸计并没有得逞。
顾伽罗在萱瑞堂看了一出好戏,表情非常畅快,走路的脚步都轻巧了很多,刚回到沉香院,一张便秘的脸便映入视线。
顾伽罗眼中闪过一抹厉色,穿越返来,她受了太多的委曲,乃至为了家属的名声,为了本身的将来,接下来的日子里,她能够还要持续委曲。
“好个齐慎之,好个贾姝,这一对黑了心肝的狗男女,竟然把主张打到了本大爷头上,”齐谨之胸中燃起熊熊肝火,恨不得立马杀到齐慎之面前,将他捶个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