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不见,顾琼变了很多,行事情得风雅起来,眉宇间也多了几分自傲和超凡世俗的淡然。
顾琳的神采青红交叉,她张了张嘴,想说点儿甚么解释一下,一时候却又不晓得说甚么好。
顾琼摆布看了看,俄然冒出一句:“对了,二姐,你可晓得京中的一桩大消息?”
本身身子都不正,还想嘲笑旁人‘影子歪’?真真好笑!
点点头,齐谨之鬼使神差的问了句:“如果我去偏僻、贫苦的边地,你、你会不会跟我去刻苦?”
底子就是在指桑骂槐,讽刺顾伽罗为了虚荣,罔顾礼法,置娘家、婆家的安危于不顾啊。
公然是近朱者赤,看来让顾琼留在静月庵,随身奉养妙真师太,对顾琼确切有好处。
顾伽罗还好,她早就晓得顾琳是个甚么德行的人。
固然顾伽罗说得很功利、很无私,齐谨之心中却有种莫名的暖意。
顾伽罗乘坐婆母的县主配置马车,是逾制。
顾琳摆出长姐的架式,又是训戒,又是规劝,“虽说这几年逾制成风,是人不是人的都想穿个泥金缂丝的衣裳、出门悄悄乘个高头大马车,可我们家不比那些陋劣的人,顾家是堂堂赵国公府,祖父又是个严明法纪的人,你、你这般,岂不是要让祖父难堪?就是齐家的几位长辈,恐怕晓得了也不会欢畅哪。”
顾琳神采大变,她如何把这事儿给忘了。
待过了年,他就会去走门路,尽快寻个官职,哪怕是下放偏僻府县做小吏,只要给他一个机遇,他便能尽力以赴的复兴家业。
顾琳瞪大了眼睛,明显对顾伽罗的‘不受教’很不满,略带指责的问道:“既然晓得,那你为何还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