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证明,顾伽罗的这个做法是精确的,以是她才会偶尔用心表示得孩子气一些,也让两位长辈能放下心来!
深深吸了口气,顾伽罗直接将一本厚厚的账册递给冯妈妈,“妈妈,你看看吧。”
固然这些掌柜绝大多数都是冯氏留下来的老班底,但财帛动听心,再虔诚的奴婢,也抵不过真金白银的腐蚀啊。
不然,当代的梁上君子们又拿甚么混饭吃?!
这还不是最可爱的,可爱的是,郝大忠仿佛认定了顾伽罗会老死铁槛庵,连假账都不肯意做了,好几个严峻的亏空就那么大喇喇的摆在账面上,别说似顾伽罗这般会看账册的人,就是冯妈妈如许略识几个字的人都瞧出了不对劲,足见其胆小妄为!
顾伽罗皱眉,很快反应过来,她立起眉毛,“是顾琳?!”
顾伽罗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串钥匙,找出一把极小的,翻开匣子上的紫铜挂锁,翻开匣子盖儿,暴露一沓契纸。当年冯氏留给顾伽罗的人手的身契都在这里,郝大忠一家也不例外。
顾伽罗点点头,如此欺主的刁奴确切不能留了。
现在顾伽罗想晓得,那小我到底是谁!
但是,顾伽罗将一沓契纸一一翻检了一番,竟然没有找到郝家人的身契。
顾伽罗一行人来到一家精美的商店前,这商店是高低两层,皆是五间开阔的房舍,临街的窗户上镶嵌着宝贵的琉璃窗,琉璃窗清澈透亮,外头的人即便不出来,也能透过窗子看到内里货架上摆放的货色。
大齐民风开放,对女子的束缚不算太严苛,特别是在上流社会,未出阁的小贵女们会偶尔穿戴男装在街上漫步。只要身后带足了人手,家里人也不会过分束缚。
想来也是,‘顾伽罗’在酒楼被人当场拿住,然后被押回齐家问责,到最后齐、顾两家筹议将她送到铁槛庵,全部过程只用了一天的时候。而这一天的时候里,顾伽罗都被关在了清河县主院中的一间偏房里。手脚被捆着,嘴巴被堵着,身边连个熟谙的奴婢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