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绮却微微偏着头,唇角噙着一抹笑,仿佛在说:那又如何?外祖父和父亲都是有主儿的男人,不还是被外祖母和您抢了来?
先给杨绮、杨维姐弟两个诊了脉,又开了滋补的方剂,姚希若这才被永嘉郡主请进上房说话。
而求上门来的人家,根基上全都是迷恋侯府或是豫王府权势的落魄户,那些求亲的后辈更是斗鸡喽啰的纨绔,永嘉郡主一个都瞧不上。
巧的不能再巧的是,赵探花早已娶了太病院院正家的嫡长女。
杨绮却死活不听,“娘,我不管,归正我不想嫁给齐勤之。我、我喜好赵楚,赵楚可比齐勤之强多了,二十来岁便考中探花,现在又在翰林院做编修,深得柳大学士的正视,前程不成限量……”
恰在此时,杨绮的弟弟杨维病情减轻,杨怀瑾和永嘉郡主心急如焚,担忧儿子的同时,也担忧远在登州的女儿,唯恐当年的血誓应验――生子短命,生女早亡,贱人毒妇断子绝孙!
四十多年前,平阳放着满都城的诸多未婚贵公子不管,恰好看中了卢子修这个有妇之夫,为了抢走别人的丈夫,不吝狠心将人家原配鞭打致死。
杨绮的身材好转后,便立即命人去赵家田庄找人。
颠末长途跋涉,她刚到登州便病倒了。
永嘉定定的看着姚希若,很久,才对劲的点点头,“那就好,我就晓得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再者,贺家固然是医药世家,在京中和宫里很有些职位,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大夫。
命人给齐家送了张请柬,邀勉四奶奶次日来家里做客。
她可比外祖母、母亲强多了,既能获得心仪的男人,还不比担当骂名。
如此又折腾了几个月,还是没能找到贺氏。
跟从的管事妈妈们又是请大夫,又是寻好药的,足足折腾了好两三个月,杨绮的病情才稳定下来。
正巧杨绮想回京看望贺氏的动静,也有些担忧弟弟,顺势回了都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