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五六千人被曹肃的亲信所节制,避开益州转而去攻打一些偏僻的小县城,现在正满蜀地的流窜作案,成为蜀地头号通缉的‘悍匪’。
好吧,现在顾伽罗及时脱手,勉强废除了谎言。
“瞧热烈去啊,快去瞧热烈啊。”
顾伽罗很干脆的直奔主题:“县衙的差役比来可循分?”
有的却仍然富强,比如马家的马家寨,根基上家属中的绝大多数族人都在山上居住,唯有特定的几户人家进了城。
他细心将那几人的比来状况回想了下,缓缓说道:“其别人都还好,唯有季六指前些日子出了趟城。说是故乡出了些事,归去看看。在家里呆了半个月,直到明天赋返来。”
顾伽罗对上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只要大爷安然无事,旁的,临时能够不管。”
顾伽罗内心算着,刘虎已经给出了答案,“靠得住的人,小的能集结二百五十人。”剩下的,都是些左摇右摆的墙头草!
杀鞑子?不是说齐京观和鞑子勾搭,企图胡乱西南嘛?
听到这句话,刘虎咧开大嘴叉子笑了,豪放的朝着顾伽罗竖了个大拇指,“要不如何说是大奶奶呢,就是短长,一下子就切中了关键。您猜得没错,阿谁瓜怂底子就没去苗寨,而是在城外虚晃一圈、钻山路去了益州。”
马仲泰扯开嘴角,暴露一抹志对劲满的笑容,“好,他们都走了才好,哈哈,这下子,我也要让齐谨之尝一尝痛失亲人的感受。”
世人交头接耳、窃保私语,伸着脖子看着县衙方向。
马仲泰隐在人群中,双目赤红的看着一队队的人走过,望着敞开的县衙大门,咬紧牙关,“好个毒妇,竟是与齐京观一样心狠手辣,不就是几句谎言嘛,竟然要杀人?!”
益州?
可题目是,季六指不是夷人啊。
刘虎瞪大了眼睛,双手握成了拳头,“大奶奶,您的意义是姓马的想勾搭那几波小贼去截杀大爷?”
并且在此期间,另有水西大营的一个百户率兵帮手。
有的盗窟已经不复存在,只留下几栋陈旧的茅草屋。
“杀鞑子啦!杀鞑子啦!”
“哎呀。这可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?”
顾伽罗恍然,这就能说得通了,难怪季六指对马家会如此虔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