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里扒外,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东西,叫他平日如何喜好得起来!
只要银楼还在他们二房的手里,在郭姨娘手里还是李氏手里,于许明孝来讲并没有太大的辨别,莫非他要用银子时,李氏还敢不给不成?
何况老太太一定会狠拦,大老爷做兄长的,也不好多管弟弟房里的事。
许夷光却又道:“大伯父,我虽年纪小,却足以代表我娘的态度了,何况大伯父不信,大可请大伯母和三婶娘一道出来问我娘,看她是不是这个意义。”
大太太的神采刹时好转很多,一向跪着的郭姨娘神采倒是刹时丢脸至极。
吴妈妈也在一旁帮腔:“是啊大老爷,您要不先请大太太和三太太问过我们太太的意义后,再做决计也不迟。”
就是少不得要委曲郭氏和她母兄一阵子了,不过她自有梯己,也委曲不到那里去,最多他今后再渐渐的给她补返来就是,至于她那不成器的母兄,惹了祸还想持续过好日子?哪有那么便宜的事!
嘴上笑着,内心倒是恨不能一巴掌把许夷光给拍飞出去。
就见许明孝的神采比她更丢脸,胸膛也狠恶起伏着,好半晌才强挤出了一抹笑容,向许夷光道:“长辈们说话,哪有你一个小孩子插嘴的份儿,另有没有端方了?何况你一个小孩子,也代表不了你娘的态度,还是进屋去守着你娘吧,等外边儿忙完了,我也会出来守着她的,今后我们一家三口,好好的过日子,你说好不好?”
“你个蠢妇!”
就是她娘和郭圃此番少不得要吃挂落,夹着尾巴做人一段时候了,不过谁让他们口无遮拦,没法无天的,吃挂落受经验也是他们该死,不然再由着他们浮滑下去,谁晓得明儿会惹出甚么更大的祸事来。
把她送去乡间庄子上,她并不是很怕,这十几年来她奉侍得许明孝是真舒坦,不然也不会私房银子都给她收着,对她近乎专房专宠了,她信赖过不了多久,老爷就必然会在驰念她的好,再有三个后代经常讨情的环境下,把她接回府来的,只要贰内心始终有她,就算老太太与大老爷禁止,又有何用?
许明忠听弟弟只差把话说了然,何况许夷光的确年纪小,一个小孩子的话哪能当真,便疏忽了许夷光的话,直接向许明孝道:“二弟话已至此,我岂能不成人之美,何况原是我有言在先,要把银楼给二弟妹的,那此事就这么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