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熹妃娘娘被皇后娘娘关进了慎刑司。”
“跪下!”
“胡说!”绮儿现在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,抵到李太医的脖颈处,“还不快说实话!”
“传朕旨意,将熹妃放回宫中,调集各宫嫔妃到景仁宫,朕倒要向皇后问问清楚,谁许她如此胆小妄为!”
“是,皇上。”
“你可知那产婆在那边?另有替惠妃联络你的人,是谁?”绮儿蹲下身来,与吓破了胆的李太医对视,眼里都是阴寒。
绮儿见到他,二话不说,将他带到了柴房,关进了小黑屋里。
“你是何人?”如定见到绮儿,非常惊奇,此人虽穿戴宫里宫女的衣裳,却非常陌生。
延禧宫,惠妃与怡嫔的寝宫。绮儿先是在后院暗中察看了好久,也没有见到甚么非常,便去了怡嫔的东偏殿。
“是。”
“是,是。”
刘太医先是带着绮儿去寻了卖力贵重妃安胎的太医,也就是本日妄言说是靳橙去找他抓了催产药的李太医。
绮儿扶起几乎栽倒的宫女,一脸不屑的看向快意,“我是何人,你还不配晓得!”
产婆点头,“奴婢不知,奴婢只见过那宫女,只晓得她是惠妃娘娘的人,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。”
“猖獗!”快意大喝一声。
到了洗衣房,绮儿顺利的寻到那名产婆,那产婆怕是晌中午分,就已经心虚的很,听到绮儿提及熹妃时,更是立马就把大实话全都招了。如此,倒也是免得绮儿多费工夫了。
皇后吓得心神一紧,看向皇上,“臣妾在。”
产婆感激涕零,像他们这类为奴为婢的人,不过就是为了一个财帛与家里人的安生,才会一辈子都被别人操纵,“多谢女人,多谢女人!”
“一并待到景仁宫。”
初之听到声响,仓促赶到寝殿中,“老奴在。”
绮儿俯身扶起她,“你先起来,有话好说。”
绮儿不再多看李太医一眼,出了柴房,便朝着洗衣房赶去。
“是,臣等辞职。”
“那,那便是。”李太医提及话来,也已经是上句不接下句,“那便是熹妃娘娘着旁的人来威胁的我家人。”
皇后舒了口气,“回皇上,臣妾也是查了然此事,又有人证在,是熹妃害死了小皇子,但碍于贵重妃还没有醒,以是臣妾便只将熹妃关进了慎刑司,听候发落。”
“啊!”李太医额头上已经冒起了虚汗,“女侠饶命,女侠饶命,我说,我说,是,是惠妃娘娘的人,现在我的家人还在她手上,以是我才不得不冤枉了熹妃娘娘啊!”
绮儿跟在皇上身边,“皇上,臣还寻到了冤枉熹妃的人证。”
绮儿现在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和一张地契,递给产婆,“此事过后,我会安排你出宫,这张地契,你拿着,屋子在城外,你可与你的家人安度余生。”
绮儿为那宫女解了毒,将她带到了产婆那边,便向着养心殿去了。绮儿没有走正门,而是从寝殿火线的窗户里,进了养心殿。正殿中,皇上正在议事,绮儿只好通过粘杆处的暗号,来告诉皇上。
绮儿拉起她的手,把起脉来,眉头一皱,果然是中了七日散,“你服下这药多久了?”
“不必了。”绮儿大步走进正殿中,身后跟着李太医、产婆与那名宫女。
到了东偏殿,却恰好赶上惠妃身边的快意偷摸的带着一个脸生的宫女往外走,绮儿感觉蹊跷,便悄悄跟了上去。
绮儿上前一步,将阿谁太医困在屋子角落,“说!是谁叫你冤枉熹妃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