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娘娘。”
靳橙半眯着眼睛,略有所思,比来的头条都叫贵重妃一人抢了去,这皇后看来是有些不甘心啊,硬是要掺上一脚,“哎,如此便去瞧瞧吧,可不能让有些人钻了空子,说我得了圣宠,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婉良竟是如此聪明,跟雅娴普通无二啊!”安嫔还不忘趁此打趣静嫔。
靳橙听了这话,免不了内心一惊,抱着婉良打动的不像话,“姐姐,你闻声婉良说甚么了吗?”
“哎。。。”靳橙禁不住叹了口气,“不幸了那无辜的孩子了。”
送走了安嫔与静嫔,靳橙已有些怠倦。
“臣妾有些听闻。”惠妃俄然奥秘起来,“太病院那边传来的信,说是,贵重妃这一胎,定能是个小皇子。”
说说话?容贵妃斜睨了惠妃一眼,她怕是只为了来奉告她一声,皇上今晚去了建福宫吧!“如此也好,贵重妃眼看要生了,皇上也该要去多陪陪她的,只是不知她这胎是男是女啊!”
靳橙坐在小榻上,听到绮儿的话,皱起眉头,“她父亲要叛逆?莫非她父亲不知她已有尽九个月的身孕?”
南香端来了热水,服侍容贵妃洗漱,“娘娘可万不要将惠妃的话放到心上,着了她的道啊!”
看来贵重妃与她的孩子都要不保了,“她父亲怎的如此胡涂啊!你起来吧!”
菜嫔听后,点了点头,又行了一礼,便分开了。
皇后展开了眼,见到是安嫔与靳橙,想到她们二人应当是来侍寝的,“本宫已经醒了,叫袭兰出去服侍便可,咳咳,你二人便退下吧!”
“熹娘娘,婉良想吃桂花糕。”婉良现在走路已经踏实了,说话也利索了好多,咬字清楚,声音清脆。
婉良现在却从靳橙怀里摆脱开,又跑到静嫔怀里,“额娘可不要吃熹娘娘的醋,婉良头一个,还是要抱额娘的。”
回了永寿宫,静嫔也带着婉良来了。
“你这身子也不好,本能够请旨不来的,可别沾了病气。”安嫔有些不放心靳橙的身子。
菜嫔见到靳橙来,赶快施礼问安,“臣妾给熹妃娘娘存候,娘娘金安。”
惠妃一惯的嘴上噙着笑,“臣妾是想着,皇上今晚去陪了建福宫的那位,娘娘该是要无趣的很,臣妾便来了此处,陪娘娘说说话。”
出了景仁宫,两人接踵坐上轿撵,一同前去永寿宫。
靳橙摇了点头,“无妨,我本就是嫔妃,服侍皇后娘娘是应当的,那里有不来的事理。”
靳橙谨慎的将婉良抱进怀里,“婉良长大了,熹娘娘都将近抱不动了。”
静嫔欣喜的点头,“闻声了,闻声了,婉良真是灵巧懂事。”
“无妨,她眼看就要生了,皇上多陪陪她也是应当的,我如果在这个时候都要抢了她的恩宠,也有些太不隧道了。”话虽如许说,但靳橙内心有些不安起来,贵重妃可曾想过,她如许争宠,实在叫旁人眼红啊!
“小主,皇后娘娘昨夜犯了咳疾,沈嫔等人连夜边去侍寝了,小主这会也该去瞧瞧了。”司洛出去禀报。
到了景仁宫,皇后的寝殿中,安嫔与菜嫔正在榻前服侍。
两人正说着话时,皇后转醒,“袭兰,水。”
宫里头忙前忙后,朝堂上也是一堆琐事。
靳橙跟着点了点头,“皇后的身子一向不好,更是有咳疾与头风的老弊端,如本年事也大了,人只要年纪大,就最怕抱病,只要来了病,就必定要拖个十天半个月才气好。”
“是,娘娘,臣妾辞职。”
分开了承乾宫,如兰在惠妃的轿撵一侧小步跟着,“娘娘,您说您本日来这承乾宫一趟,可当真能激愤容贵妃?”
司洛在屋子里服侍着,“小主,皇上着人来了信,说是今晚不来我们这用晚膳了,贵重妃那边说是身子不爽,硬是把皇上叫了畴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