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主子这就着人去外务府安排。”
容贵妃的早膳都还没用完,便去了慈宁宫。
“主子在。”
安茉看出靳橙神情有些暗淡,“小主可不要伤神才好。”
“皇上,小主,这是奴婢折来的梅花。”
“已经如此了,何来当不当真一说,她自我选秀后,心机便不在我身上了,我又何需求留着她,且她与你从小一同长在这宫中,她是甚么样的性子,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,她是不会伤我的,我也才会这么放心的助她一臂之力,今后又会如何,便与我不再相干了,昔日她服侍我的恩典,我也已经还了,本日起,她若真走到了要伤我的那一步,我天然不会含混。”
容贵妃半跪在递上,见太后没让她起家,也不敢擅自起家,“臣妾来看望太后,本就是应当的,是臣妾昔日里做的不好,竟与太后陌生了。”
容贵妃偷笑,“是啊,不过昨晚又添了新人了,是靳朱紫身边的宫女,司棉,今早,皇上已经封了棉承诺了。”
“好,赏。”
太后这才摆手,“起来吧,一向在哀家面前跪着,当真是折煞哀家。雪竹,赐座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容贵妃考虑起来,“靳朱紫刚封了朱紫,才侍了寝,如何会这么快就往皇上身边递新人?这个靳橙,还真筹算将这后宫都安排成她的人吗?!”
“回娘娘,奴婢刚得了信,皇上一早便封了棉承诺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“是,皇上昨晚住在了永寿宫的西偏殿。”
皇上干脆走到靳橙身边坐下,“既然你不想要,朕把她遣走便是了。”
南香昂首,谨慎说道,“这棉承诺,便是靳朱紫身边的宫女,司棉啊!”
司洛站在靳橙身后,为靳橙拆着头饰,“小主,当真要如此?”
“哦?永寿宫不是只住了一名靳朱紫吗?”
承乾宫中,容贵妃正在用早膳,宫女南香仓猝上前,“娘娘,不好了。”
太后听到这,也已了然容贵妃本日来的意义,但恐怕是不能遂了她的愿了,“那这是功德啊,皇上身边能添新人,哀家最是欢乐了,还要多亏了容贵妃特地来这慈宁宫奉告哀家。”
“哀家不知,你说便是了。”
皇上早在被靳橙牵起手时,就没了辩驳的心机,“想必你已经应了她了,那就依你,但你可不能吃了她的醋啊!”说罢,还捏了下靳橙的面庞,惹得靳橙脸红。
“出了甚么大事了,让你镇静成如许。”容贵妃拿过帕子擦了擦嘴角,不缓不慢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南香,“快说吧,都把你急成如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