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将军啐了一口,向老邬道:“你能及时除奸,毁灭隐患,功绩不小!仆人此次为我挑了个得力帮手,很好。待归去后,少不了重赏你!”
四将军将手一挥,三人便跟着老邬又出去了。四周静悄悄的,树叶被冷风挑逗着,收回断断续续的沙沙响。借着清冷的微微月光,几人打眼一看,小院子里,袁瘦子公然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老邬客气几句,却表示四将军借一步,边靠近了低声道:“袁瘦子身上带着一个首要的东西,事关仆人我不敢妄下结论,四将军可去细看,不过,最好还是不要让前面那两个晓得,怕是,怕是影响不好。”
一眼望去,袁瘦子腰间,竟然甚么都没有!四将军愣了愣,几近迷惑本身看错,揉揉眼睛再看,还是空无一物。他立时怔住,但紧接着,一种庞大的惊骇感,俄然猛地攫住了他的心,仿佛未觉浑身狂涌的盗汗,他尽力平静细看,映入视线的是一张陌生的脸――那地上躺着的人,底子就不是袁瘦子!
仿佛只是杀了一只鸡般,长脸人视若无睹,只顾道:“你二人把外衫都脱了,沾了血!等下如果袁瘦子没有题目,和老邬返来看到这般,必定会明白我们提早撤了,他们会去找我们的。快走吧!”
四将军大呼一声,伸手就往靴筒里去摸。但与此同时,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死死攥住了他的臂膊,转头一看,竟是老邬!而地上那人,俄然展开双眼,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弹力起来,伸脱手去便卡住了四将军的脖子,另一只手却抄起了身边那根木棍,呜得一棍便狠狠砸在他的左手肘处,咔擦声响,四将军的臂骨顿时被生生打断!
邢捕头笑容满面,自顾自鞠躬不迭,冷不防一人俄然扑过来,左臂猛地勒住了他的脖颈,右手便死死捂住了他的嘴。邢捕头亡魂皆冒,狠恶挣扎却喊不出声。而另一人,早就暗掣匕首在手,照着邢捕头的胸口狂捅狂刺。只不过四五下,初时还冒死扭动的邢捕头,便已如一条死鱼般,软瘫瘫的滑了下来,横毙于地。
“哼,黑了心的东西。”
在三人严峻万分的谛视下,一个身影闪了出去:“四将军!四将军!”
暗中察看一阵,长脸人方才低声应道:“我在这里。是老邬么?”
四将军自发有庞大铅块填在心口,当下已没故意机答话,他俯下身去,全神灌输朝着袁瘦子腰间看去。这边厢,老邬伸手将袁瘦子翻转过来。
袁瘦子软瘫瘫的,侧趴着晕在地上一动不动,脑袋旁还散着一根棍子,夜色中,没法看清他究竟伤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