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丞此来,有何指教啊?”
他声音高亢激昂,面色凛然,满腔义愤填膺之气,与此前一向以来的彬彬有礼、谦逊客气的形象,立时便有天壤之别。
“我等部下,实不肯意束手就擒,更不肯背负不该有的罪名而任人宰割,无法之下,只好铤而走险,就算不敌,也定要本身杀出一条活路来!”
“猖獗!”
彭彪瞥了瞥石生,见他聚精会神的听,还在不竭点头,便放下了心持续道:“吾等非是真敢与朝廷敌对,只不过万般无法求以自保罢了,眼下恰是惶惑然不知所措。中丞!公帅为朝廷流血流汗,这都是他作为臣子该尽的本分。但朝廷各种所为,却要使忠臣堕泪!私料陛下本意不是如此,或为奸佞所惑,乃至有所公允。烦请中丞将吾等肺腑,上达天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