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将郅平及高岳等人,找机遇全数撤除,到时候,首阳县便是本身一人说了算,是战是降是走,再来决计,老子一小我点头,岂不利落?
高岳闻言,心中不由火起。郅平此言,已经是**裸地不肯置身此中,摆了然当前国难国仇,与我何干的态度。
“要么,城主不如归降汉国,以求来日繁华?”高岳面上似笑非笑,语气转冷。
韩雍眼皮一跳。深陷的眼窝中,在暗淡当中熠熠有光。他沉默无言以对。
“这一次商讨大事,他既不肯勤王,也不肯投降。我看他的心机,不过是想拉走城中人马,另投他处,要么就是干脆趁乱自主。”
而郅平生为晋臣,动辄口吐贤人之言,却在家国君父播迁之时,不思奋勇以赴国难,而冷血无情,麻痹无私,一副事不关己的看客模样,可谓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