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主石老夫,已是站起了身,颤巍巍的想将高岳从地上拉起来,又怕太用力,冲犯了高岳,拉又不敢拉,放又不敢放,直急的叫哪位来帮帮手。
清朝方苞《狱中杂记》中曾记录着他在刑部监狱中亲眼瞥见的一件事:有三个犯人蒙受一样的杖刑,为了少吃点苦头,他们事前都贿赂了行杖的差役。
高岳见是他,也听出了他话中的归顺爱护之意,非常欣喜,便道:“先生!先生爱我之心,高某感激不已。”
高岳待得半晌,见仍无动静,一扭首,见那两名流卒,还是站立不动,面带迟疑。
高岳饱读诗书,当然晓得这一典故,张口便回到:“然魏太祖也曾言,制法而自犯之,何故帅下?”
三百六十行中没有杖击这一行,但这一行绝对也是靠技术用饭的。打惯了人、做熟了手的,笞杖在手,生杀、轻重仅在一念之间。因而,如何打人也就成了一门学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