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阴平郡来之不易,轻飘飘的便要送出,岂有此理!”
世人沉默无语,忽而赞叹之声四起,苗览摇了点头,上前对杨轲施了一礼道:“先生真才实学,满腹韬略,大才也,给先生见礼。”
汪楷迟疑半晌,也挤上前来,敛容赔罪道:“先生才学,我等实在有所不及,方才获咎之处,先生包涵。”
“届时一样使守军乔装打扮成氐人,我们紧紧守住祁山堡使他寸步难行,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别人少了打不下来,人来多了,便连根底也不顾了吗?到了最后,多数还是徒劳无功,悻悻而归。再说,杨茂搜有我军作为后盾,必定放心的多,他莫非坐以待毙,就不会出兵袭扰敌军?”
“待到阴平战事结束,南阳王大怒这是必定的。但是主公已经有言在先,也曾主动要他增派军队,千叮万嘱提示过他,他却没有服从,连万把人都舍不得派出,成果在羌人氐人手上吃了大亏,与我何干呢?他即便对主私有所思疑,但是没有直接证据,终究只会将肝火宣泄在杨茂搜身上。”
一向没有出声的主簿苗览,有些忧愁道:“杨茂搜既然与我家结为盟友,到时候被南阳王撕破脸皮攻打,我们救还是不救?这一点,不能不考虑。”苗览非常刻薄,自忖既然与人缔盟,便要尽着任务,总不好出尔反尔对人不管不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