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模样,这便是领袖了。马坡忍着浑身的伤痛,不顾一众虎视眈眈的目光,只紧紧盯着羌人,带着哭腔道:“大老爷!这实在是,你们认错人了呀,小人真不是甚么细作。”
马坡心被揪紧。他也不再说话,渐渐地低下头去。随即他又猛抬开端,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。本来那烙铁已经紧紧地压在他的前胸之上,一股青红色烟雾腾起,新鲜血肉被活活烫焦而收回的吱叽声响,让人牙根发酸头皮发麻,锥心疼痛让马坡浑身狠恶颤抖,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涌出眼眶,若不是他的胳膊被人紧紧攥住着,就几近要当场瘫软下去。
“我内衙固然建立未久,但不脱手则已,脱手则需求要所斩获。”那少年身形肥大,固然貌似手无缚鸡之力,却已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,他略略扫视摆布,见摆布忙不迭的点头,又接着道:“据报主公即将班师,我等岂能徒耗时候,白费资银粮饷却一无所获,而孤负主公的殷切希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