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带着一批富可敌国的财宝能去那边落足呢?去夷洲倭国?去西域?”慕容雪吋摇了点头,说:“我以为他们不会走的太完,因为他们的血海深仇还未报,别的他们来去全用船,总之不会太远。”
“叫甚么叫?忘了之前如何帮这个浪蹄子热诚爷的么?”原登飞跨上一步,一把抓住阿青的头发拖出房外,一边对劲叫道:“给老子爬着走,一会让你叫个够......”
“哈哈。”慕容雪吋见世人去后,顿时笑的直打跌,调笑道:“高恩华若知公子如此顾虑他,定会打动的痛哭流涕。”
“原登飞,你不是人!你小人得志,你是个骗子......”郑静一边紧紧搂住怀中孩子,一边哭骂。
“郑静,你晓得益州毛姓阿谁呆瓜娃子死于谁手么?本日明白奉告你,是爷亲手送他送地府的!一向以来,你把爷当绿帽王八耍,爷若不清算你俩这对奸夫**,岂不愧对祖宗?”
对于桓氏与慕容雪吋等人,原登飞是又喜又怕,惊骇对方的毒手无情,但心底最深处,又模糊把桓氏与慕容雪吋的权势当作最后拯救稻草。
“一群废料,蠢货!四周寻了数月,连妖道的影子也没摸到?”
“换了船?”慕容雪吋说:“他们做事可真是滴水不露,要找到他们即是大海捞针。”
“嫌少?”桓小一声喝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