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功长老和法律长老相互看了一眼,苦派在教中本来不如甘派人数多,阵容众,眼下孙恩也表白想参入,两人不再反对,心中却盘算主张,苦派教众可不参入此事。
“妾身变不出活人,确能找出一万名活人来。”
“大人忘了一件事,妾身是天师道吴郡冶头大祭酒,天师信徒在三吴旧地约稀有万之多。”银芙蓉甜甜一笑,接着说:“只要本西席君答应,既能够轻松调集起一万人马。”
“传功和法律长老可有话说?”孙泰仍有一丝担忧。
王廞沉吟道:“母舅起兵日期日近,也只能向天师道借兵一用。”
“大人有所不知,米教分甘苦两派,妾身属甘派,归执事长老孙大眼管,孙长老只认银子,只要银子够数,孙长老敢翻天。”银芙蓉笑了笑,又说:“何况这事只是充小我数,在吴郡摇旗号令,到时按人头领银子,这是功德。”
王恭翻开信一看,纸上只要八个字;万事俱备,只差东风,心中顿时明白王廞在吴郡已筹办安妥,便派人召来参军何澹之,问:“刘牢之部尚须多少光阴能到京口?”
“我先说。”传功长老为民气直口快,道:“本教自张天师创教后,至今数百年,到处以济世助报酬本,从不触及庙堂之争,现在晋室朝堂士族和皇族之间的争斗,本教不宜参入。”
“不消待父亲脱手,儿子自已滚,滴溜溜的滚到不惹父亲烦心的处所去。”刘敬宣言出必行,骑上马,绝尘而去。
“哒、哒、”一阵短促的马蹄声驰来,刘牢之循声一看,刘敬宣与外甥何无忌驰马奔上山岳来,奔到刘牢之数丈远处,一齐勒住战马跳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