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公主聪明,恰是如此。”王恭夸维道:“现在王国宝已诛,北府军已在道义上落空起兵来由,若强行率兵进京,只怕江南诸士族心生顾忌,合力对抗北府军。”
王廞面色一喜,心中多了一份底气,恭恭敬敬将孙大眼送出王府朱漆大门。
在信中,王廞宣称自已遭到母舅王恭的勒迫,于吴郡擅自募集部曲兵甲,有罪于晋室,现在迷途知返,愿起兵征讨京口王恭,一表自已对朝廷的虔诚。
“才不怕呢,大叔休想恐吓我。”司马雪嬉笑道:“王国舅不出兵也好,我也不想他与皇叔兵器相见,伤了谁都不好。”
“大叔耍赖皮,推人家腰干甚么?”司马雪心中大羞,嘴上却不肯认输,立即责怪道。
青影一闪,高恩华从背后伸手一抓,将司马雪平空拎了起来。
王恭原想再劝一劝司马雪回宫,但一想司马雪脾气矗立独行,又想到建康城眼下比织布还庞大的局势,长叹一声,起家整了整鹅毛氅,拱手告别而去。
“父亲筹算如何做。”王贞问道?
“老匹夫王恭出尔反尔,不取信义。”王廞狂怒之下,干脆直接用口语痛骂道:“起兵清君侧的事儿黄了,现在他与司马道子早已和好,来信令我等当场闭幕乡兵,听侯动静,咱爷仨可被他耍残了。”
“孙道长,环境突变,本官忽得朝廷司马太傅支撑默许,起兵讨伐逆贼王恭。”
高恩华一笑道:“公主愿往长安,便去长安。”
司马元显一脸香粉,身披一件绸质披风,腰坠香囊,香囊在炭火的烘烤下香味浓烈,正在宴请参军高素等人。
王恭所问,乃是自秦汉今后,数百年间一向存在门阀品级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