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王廞写了一封罪己书,命亲信送往建康太傅司马道子手中。
“哎呀、大叔拉我。”司马雪满身力道一泄,顺着一推的惯力蓦地跌下,脸冲着一堆木料蓦地撞去,骇得大声尖叫,纤手乱挥。
“难以安身是小事。”王廞恨恨的说道:“王恭手握北府军精兵,司马道子难奈其何,可咱爷仨现在无官无职,司马道子那天想清算我,本府数千人丁皆是刀下之鬼。”
“爷爷王导平生为晋室中流砥柱,平生高风亮节,子孙却一个比一个不肖不孝。”司马元显一脸讽刺,将罪己书递给高素,幸灾乐祸笑道:“王廞竟想和王恭斗,外甥打娘舅,这外甥多数是假的,此事有点意义。”
“晋室朝廷现在真的支撑王大人?”
“大叔耍赖皮,推人家腰干甚么?”司马雪心中大羞,嘴上却不肯认输,立即责怪道。
手掌上的力道方才用实,面前快速一花,高恩华平空消逝。
这一日,王恭一袭长身鹅毛氅,风采翩跹,不请自来,高恩华赶紧过来见礼。
“这母舅可把本官坑苦了。”王廞笔削春秋,捡着对本身无益的话说了一通,又拿出安帝圣旨,说:“本官若不脱手一博,吴郡王氏一族迟早必受诛杀。”
“坏了,咱骑虎难下。”王泰立即明白此中深浅,说:“父亲先在吴郡扬刀立威,又在姚氏坞堡堆积数万兵甲,如悄无声气的散了府兵,今后如安在吴郡安身?”
王贞和王泰分开佛堂后,两个时候后,一道阴沉森的痛恨之言从佛常中传出:“王恭,你失期于前,休怪我王廞无义在后,不是你死,便是我亡!”
“好,好,快去,快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