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柱香后,八大隐士头发狼藉气喘吁吁的追来,一见大河,先是一愣,立即笑了,口中嘀咕:“前有大河拦路,小道姑无路可逃,老子有艳福了。”弯下腰一看司马雪的足迹,辨明方向,追了下去。
“你、、”陈日君眼眉一张,想发脾气,可一看司马雪,又将一口气忍了归去。
司马雪一声不吭,纤秀身影如飞,顺着古道一起疾走。
“滚!”
“王、去世家,天师道弟子,好大的名头呀、”灰袍男人闻言一愣,接着一通狂笑:“嘎嘎,不过在老子八大隐士眼中算个屁,八大山古道归老子所管,男的跟老子去盗窟干活,女的给老子当炉鼎。”说完虚空一抓,一柄长剑,从真假中凝集,道法明显不弱。
“我去抓女的,你们几个抓住这男的。”八大隐士鹰眼一瞪,一起向司马雪追去,身后凌风已和三名胡人刀剑铿锵,打了起来。
船夫站在船头,伸脚一踢,把一件挡雨的草衣扫了过来,遮住船舱,手中船杆用力一点,木船微微一颤,船底传来“哗、哗,”水声,一晃一晃划向河中。
“不是木剑、用古鼎法器。”凌风改正。
“好标致!本来它长如许。”
“小道姑,别跑了、、”八大隐士该死的声音又传了过来:“咱俩都累了,跟老子归去纳福吧。”
“老身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,能有口吃的就行,可不敢主动去惹事。”罗婶赶紧应道。
“大叔,快来救我、”司马雪悄悄瞻仰,又跑过一个山口,面前蓦地一亮。一条大河明晃晃的横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