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夯货,现在好象聪明一些了。”慕容妃自楼下拾阶而上。面上轻搽薄粉,头顶二把刀髻,髻尖贴了个金灿灿莲心金饰,脑门上一抹珠玉额带,竟是汉女打扮。
殷仲堪说道:“你方才说的事儿,本官传闻过,司马道子借酒耍疯,实属不该该,但与王恭起兵清君侧有何干系?”
“校尉大人没看明白局势。”南郡相杨佺期道:“殷大人和京口王大将军全属孝武帝旧臣,两人又全手握兵权,对司马太傅威胁太大,非论你反不反,都是人家的绊脚石,你缩脖子迟早也要挨一刀,不如和王恭先动手为强,替荆州争个活路。”
“过年,过个高兴的年。”司马雪见王恭神采凝重,便成心活泼,说:“本年第一次在宫外过年,可要过得高兴些才行。”
“王恭要起兵清君侧,大师说说各自观点?”殷仲堪心不在焉,抖抖手,叹道:“本官本来只想做个承平刺史,修修道,悟悟禅,喝喝茶,不想搞成这般景象。”
殷顗当夜率家仆奥妙求见桓玄,两人一见面。
殷仲堪在桓玄拜访时,心中已模糊猜来桓玄来意,心中也不慌,便问:“桓玄且把话说完,本官听听有无事理。”
“桓温暮年想要做贼人谋反,桓玄你晓得这事吗?”
“毫不忏悔。”
“刺史大人。”杨佺期叹道:“身处乱世,仁慈陈腐也是一种病,治不好会掉脑袋的,莫非你舍不得杀你一族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