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快起床。”翌日上午,高恩华一声大喊,把司马雪从睡梦中惊醒:“胡匪带人来攻打坞堡了。”
“大叔,大叔,我今后能和卫姐姐她们一样短长么?”
胡匪头子顿时明白过来,背景跑了,他把头耷拉下来,心中一时想不明白,夙来贤明的五岳大王为何逃窜?
一股凌厉杀气刹时逼近胡匪头子,胡匪头子被杀气吓的浑身一颤抖,但他细心瞅瞅仍然怯生生的司马雪,感受司马雪只是一头小绵羊,胆气又壮了起来,生硬的喝道:
“呸,小娘皮敢上来斗?”
“追贤明的五岳大王去了。”卫子姬手向一群胡匪一圈,喝道:“弃刀者蹲下者免死,不然杀!”一群女修顿时如狼入羊群,刹时将一群胡匪围住。
一名五短身材的黑衣男人坐在一辆四轮马车上,脸长得四平八稳,唯有厚眼皮子长势过旺,耷拉下来遮住一半眼,大眼皮子下目光狰狞,偶尔扫扫程氏坞堡。
“老迈快看,男羽士把女羽士扔过来了。”
“又来程家打劫。”高恩华问道?
堡门“吱”的一声翻开了,高恩华带着司马雪从坞堡中闪身出来。
“呸!看看俺的头皮都没了,咋办吧?”胡匪头子冲上前来吼道:“先把小娘们送来,给贤明的五岳大王做押寨夫人,再说别的。”
“俊,俊的和仙子一样,又俊又嫩。”胡匪头子用布条把头缠的象只山羊,又撒着欢儿的跑到坞堡堡门前,大吼:“内里人听好,叫昨日那小娘们出来,不然便放火烧山,茶树,桑树十足烧。”
司马雪莫明其妙:“去,去,快喊你家大王来。”
胡匪头子一向做着财色双收的好梦,先是手中斩马刀一轻,接着头皮一痛,鲜血缓缓淌了下来,他愣了一下,看看惶恐失措的司马雪,自我安抚道:“还好,还好,没有伤着仙颜的小道姑。”
“去和堡中人大声喊,再不出来应战,老子要放火烧山了,甚么茶树,桑树十足烧了。”五岳散人瞪大眼,用力撑起厚眼皮子,问道:“小娘们真的够俊?”
“大叔、大叔,我是不是很短长?胡匪让我打跑了。”司马雪插剑入鞘,跑到高恩华身边说:“这名胡匪脑袋太脆,一剑就劈出血来,这么蠢的胡伧,竟也敢跑出来做匪,小时侯必然没读过书。”
“别过来,欺负人,欺负俺手中没刀,要陈述大王来揍你们。”胡匪头子顿时复苏过来,蹲在地上大声哭嚎:
“真他娘的俊!”胡匪头子大呼:“这小娘皮给俺当压寨夫了,你俩都别和俺抢!”
当天夜里,司马雪一向心神不宁,一闭上眼,面前就呈现胡匪半拉血淋淋的脑袋和惊骇的眼神,一时又表情镇静的爬起来看看玄冥剑,直接半夜时分方才结壮入眠。
“出剑!”
“哎,大叔呢?”
“大叔。”司马雪雀跃道:“下次再有胡匪来,还让我来练练手。”
“娘的,这脚踢到石板上了。”五岳散人在益州地界为匪,对益州地界中几大修真门阀了如指掌,一见女修们手持快意胡蝶刃呈现,立即一顿脚消逝踪迹,
“不急不急,贫道方才去看了,胡匪人很多,却没一个短长角色,只是一群浅显胡匪,程氏坞堡有乡兵守着,胡匪一时半刻不会打击。”高恩华笑吟吟说道:“公主殿下且洗把剑,然后玉驾出征。”
胡匪头子跳上马,大摇大摆的踏前两步,手一指:“呔,小娘们你过来!”
“贤明的五岳大王,来一群仙颜的小娘们,小的们的压寨夫人也来齐了,你快脱手吧。”胡匪头子冲动的大呼,喊完扭头一看,五岳散人已经无影无踪,一时没想明白,进步嗓子喊道:“贤明的五岳大王人呢,快出来吧,不要发挥土崩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