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小娘皮敢上来斗?”
玄剑冥如鬼怪闻到血腥,一顷刻活了。
“出剑!”
“哎,大叔呢?”
堡门“吱”的一声翻开了,高恩华带着司马雪从坞堡中闪身出来。
“大叔。”司马雪雀跃道:“下次再有胡匪来,还让我来练练手。”
一股似曾了解凛冽的杀气,刹时架在胡匪头子脖子上,只听司马雪笑道:“贤明的五岳大王早逃了,你这部下败将诚恳点,我可不想杀人。”
“不急不急,贫道方才去看了,胡匪人很多,却没一个短长角色,只是一群浅显胡匪,程氏坞堡有乡兵守着,胡匪一时半刻不会打击。”高恩华笑吟吟说道:“公主殿下且洗把剑,然后玉驾出征。”
当天夜里,司马雪一向心神不宁,一闭上眼,面前就呈现胡匪半拉血淋淋的脑袋和惊骇的眼神,一时又表情镇静的爬起来看看玄冥剑,直接半夜时分方才结壮入眠。
匪兵中间,一个黄布帘子上绣了一个大大的王字,由两名高大胡匪擎着,站在一辆马车后。
“哼,三个笨伯。”五岳散人哼了一声,眼睛向大门紧闭的程家坞堡瞄了瞄,信心倍涨,出出风头,在没伤害时发点小财,是五岳散人的人生守则信条。
“诺,谨遵公主玉旨。”
“贫道费事在那,愿闻其详?”